陈封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火焰和骷髅，他无力地摇晃着晕晕的脑袋，再次像一只泄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此刻他的后背已然被冷汗湿透。
侧着脸平行的视线，是老人的视线。
老人的眼睛还是睁开的，和高瘦男王伟的眼神一模一样，只是老人的那摊血迹流了好远好远，在地上四散开来。
“刚才是又做噩梦了么，怎么感觉如此地真实？而且……怎么每次做噩梦都要被怪物咬上一口？真是阴魂不散，只是这一次，噩梦里居然出现了女人，不对，应该是女怪物……”
“你没事吧，我看你刚才面色极为痛苦，我叫了你很多遍，怎么也叫不醒你。”
陈封依旧很虚弱，喃喃地说道，“我没事…只是觉得好像魂被勾走了一般。”
柳新不解地皱着眉头，“魂被勾走了？被谁勾走了？”
“一个女人。”
“女……人？”
柳新吃了一惊，在这里，似乎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不会是在说我自己吧？”
……
陈封并没有打算解释，此时的他还沉浸在刚才的噩梦当中，那个神秘的女人。
“那个……老人死了吗？”
柳新紧跟着追问，视线却定格在远处那个胸口赫然留有一个大洞、鲜血四溢的老人身上。
柳新下意识地坐起身子，紧紧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显然对于这副本的残酷和血腥感到极度不适和无所适从。
不过柳新还是好奇，尽管白天在升降梯厢内胆战心惊，听了他们所有的对话和计划，但怎么也没看懂，老人胸口有着一个大窟窿，鲜血散布四周，分明是聚合武器射中而造成的，而开枪的明明是老人，怎么老人自己胸膛出现了伤口。
“老人已经死了，你是不是很好奇开枪的是老人，中枪的明明是我，怎么最后死的却是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