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培艰难地抬头看着贺仙仙,似乎想从那张朝夕相处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他勉强牵扯起嘴角的肌肉,仙...仙仙,你的意思是?
贺仙仙从那先前剑眉鹰鼻的中年男子手中接过一把短刀,塞到翁培手中,轻轻柔柔地在翁培耳边说道:你,去杀了她。
翁培不敢去接,愣了几秒钟,他终于确定了贺仙仙是认真的。
他猛地看向韩冰,看向这个他从进屋到现在一直默不作声的情人,也许说是情人有些凉薄了,因为这个女人陪着自己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压力大失眠严重的他多少次自己在她怀中睡得无比香甜,在她面前卸下所有的面具,扪心自问,自己是爱这个女人的,爱到这么多年除了贺仙仙外没有过别的女人。
真的是你做的?他不信,可是想起十周年时要韩冰打胎时韩冰悲痛欲绝的神情,又生出一丝动摇。
今天她穿着大学时候他打工兼职赚钱给她买的第一条红裙子,他记起时隔多年的伴随着这条裙子的一封情书,他称赞韩冰出水芙蓉,媚而不妖,想尽了世间最美最好的情话。
这条裙子,让他突然无比清晰地回忆起那封情书的每一个字。
翁培心中慢慢升起剧烈的愧疚,他甚至觉得。
今天只要韩冰否认,无论如何,他也要保她安全。
所有人都在等着韩冰的回答,得到的却只有一抹浓丽的笑。
韩冰痴痴地看着面前这个冷汗打湿了头发的男子,是不是她做的其实并不重要,她确实是看到了贺仙仙在医院做产检,不过是和另一个年轻男子,孩子不是翁培的,她比谁都清楚,自从自己的孩子打掉之后,她就给翁培下了药,翁培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所以她并没有恼怒生气。
她不在意,贺仙仙反倒是怒从中来,怒骂她清高什么。
更是频频给她深夜发短信,她这几天从没睡过一次好觉。
其实,韩冰或多或少能理解贺仙仙的做法。
贺仙仙并不怕翁培知道自己出轨,一个倒插门在这场豪门婚姻中并没有任何重量。
她只是觉得,韩冰撞见了自己的丑事,韩冰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撞见了自己的丑事,那么她就来了兴致逗弄逗弄韩冰了。
-你想不想知道哥哥更相信谁的话呢韩冰姐姐?
-我真不想你继续再一副清高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要不你就别活着了吧?
-我和你根本不一样,你不要那么恶心了!
-你快出来呀,我一直等着你呢。
韩冰笑着笑着流下泪来,她抬脚走向翁培的面前,从贺仙仙手中拿过那柄短刀。
第一次在青枭社众人面前光明正大地牵起翁培的手,把刀柄放进去,刀尖冲自己,韩冰的双手紧紧覆在翁培那双冰凉僵硬的手上。
只听韩冰轻声说,是我做的,我嫉妒她能怀上你的孩子,嫉妒她可以理所当然地夜夜躺在你身边,嫉妒她有钱有势可以让你平步青云,嫉妒她能让你小心翼翼奉承讨好。
滚烫的眼泪落在翁培的手上,他微微颤了颤。
我要向你的妻子贺仙仙女士,道一声对不起,是我死缠烂打抓着你不放。
翁培死死抿着唇摇着头,泛红的眼眶不敢眨一下。
怪我,怪我想赌一把,韩冰抬手摩挲着翁培的脸,从鬓角到嘴唇,好似是母亲宽容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温柔,可我从你给我改了名字,就再也没赢过。
翁培看着面前这个无比熟悉的女人,惊觉她何时这般消瘦了,想挣脱韩冰的手去拥抱她,却被中间那尖锐的短刀顶着,丝毫无法动弹。
你想抱抱我么?韩冰轻声问道,想抱抱小红么?
翁培终于崩溃了似的落下泪来,他的双手颤的厉害却仍不敢点头,谁料韩冰迎着锋利的刀尖,狠狠地撞进他怀中,一双手臂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抱住他。
翁培失了声,宛若是他抵着刀尖般长大嘴巴怔愣在那。
韩冰用脸细细磨蹭着男人的颈窝,梦呓般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哥哥,温存时间结束了哦,你最好放开她吧,这么脏。
贺仙仙很满意韩冰的自知之明,但仍不愿意看到这好似是她拆散了鸳鸯的一幕。
翁培不动。
我忍了她这么多年,我也忍了你这么多年,她也算是够本了吧,翁培,你马上要准备下一届市长选举了,可别出什么篓子吧,毕竟我不缺你一个翁培,我只是缺一个当市长的老公。
贺仙仙继续说。
翁培还是不动。
贺仙仙带着敬佩的神色点点头,从包中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冲着翁培怀中的人毫无征兆的开了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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