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好办,我们庄上就有村民妻女被寺庙抢去,临近乡镇也有不少,这些人也有熟知的,略一寻访就能找到。
料想听闻大人愿替他们做主,肯定是踊跃前来。”
“那就这么定了,王员外你现在就去集合村众、苦主,人越多越好,声势越壮越秒。
我这面,等下带人前往潭拓寺,只要你听说我将法觉拿了,立刻带人赶到府衙,与我汇合。
不过这事须要做的隐秘,不可走漏风声。”
岳肃信心十足地说道。
“小民明白。
那我这就先去了。”
等到王毓书离去,岳肃思量起前去潭拓寺拿人的步骤。
考虑良久,岳肃叫来金蝉、铁虬,吩咐道:“你二人今夜跑一趟潭拓寺,专在庙外守候,一旦见到那老虔婆,立即擒拿归案。
但要小心,千万不能让人发觉。
如果今夜拿不到人,明夜继续等候。”
“属下明白。”
“还有,如遇到那虔婆,不要立刻擒回,要先如此如此……”
岳肃嘱咐了一遍,放让二人离去。
二人走后,岳肃返回后宅。
阮傲月此时正在后院听杜十娘弹琴,见岳肃进门,不禁有些纳闷。
岳肃的秉性她现在也有了解,白日里一心为公,很少回后宅,只要回来,应该就是有事。
不过没有打招呼,仍是假装听琴。
杜十娘弹得十分专注,并没有发现岳肃进院,直到岳肃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才反应过来。
停下走,起身盈盈一礼,“给老爷请安。”
“啊……夫君你回来了。”
“不用这么客气,我回来是有点事想和傲月商量。”
岳肃微笑地道。
“既然老爷有事,那十娘就先行告退。”
说着,杜十娘起身便走。
自己毕竟在岳肃这里无名无份,充其量算是个丫鬟。
所以老爷和夫人说话,自己还是回避的好。
阮傲月也没有挽留,她知道,岳肃这个时候找她,肯定是有要紧的事。
等到杜十娘进屋,阮傲月才笑道:“有什么事要和我商量呀?”
岳肃先行将潭拓寺的案子说了一遍,从皇上派他去潭拓寺,再到王家庄得知冤情,最后是夜探潭拓寺,一件件一桩桩都对阮傲月说的清清楚楚。
甚至连法觉背后的奉圣夫人也没隐瞒。
阮傲月听罢,目光盯在岳肃的脸上打量许久,半天才说道:“夫君以往遇到案子,我若不问,绝少对我提及,今天怎么主动跟我说了。
依夫君的秉性,倘遇到不平之事,必当管上一管,想来这次,也未必会畏惧权势,打退堂鼓吧。”
“当然不会,若不知道这案子,也就算了,现在既然被我访知,且亲眼所睹,哪有不管的道理。
此时来见娘子,乃是这案子有个关键,恐怕需要娘子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