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的时候。
町柳巷灯火通明,号称九安下班高峰期最繁华的一角,如今码头处正升腾起火锅的白气。
“这两就是你这次给我捎来的所谓的‘人才’?”
脸上印着露骨刀疤的男人涮了块羊肉,吧唧两口后,看向一旁推了推眼镜,束松着领带的黑西装律师。
律师喝了杯白酒,眼神冰冷地说:
“斧哥,我只是负责把人带过来,其余的无可奉告。”
“好小子。”
斧哥旋即把腿翘在了桌上,一旁正在锅里面夹肉的小弟,被吓的差点一屁股摔在地上。
“别以为有主教庇护你,就可以和老子嚣张!
你也就会懂点法务知识,比你能耐的小弟,老子这儿也不少!”
律师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这帮乌合之众,嘴角轻蔑地翘起。
他端起高脚杯,摇曳许久杯中的白酒后,冷冷地说:
“斧哥的能耐是几斤几两,我们自当是看在眼里,只是我希望你的能耐能够更大一点,最好大到……”
律师白要站了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你能够在下完水不需要我再给你善后就最好了。”
说完。
放下酒杯,提衣离开。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听到了一发“嘭”
的枪声。
紧接着,白要发现他的眼镜碎裂,额头上的灼烫感越发明晰,直到他意识到被枪击的须臾。
人便宛若被狂风压倒的风筝般倒地不起,倒在泛开的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