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捡了装束袋,转身就溜。
汇合后,他对首领点了点头,首领会意,立刻抬手势,示意兄弟们全力冲出去。
怎奈对方的火力猛的过头。
原本还有七八个兄弟的队伍,被对方的枪火打的七零八落,就好像用着弹弓的小朋友被拿着机关水枪的大朋友密集的压倒。
不到眨眼的功夫。
就被ko到只剩下了一人。
首领摘下了头套,满脸是血的看向抽着雪茄走来的男人。
“个巴巴的,你小子,不好好在沙场呆着,居然跑来我这里给我瞎搅和?老子这些年养着你,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
斧哥将燃烧的雪茄扣在他的脸上。
首领笑着,突然眼神变的癫狂了起来: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啥玩意儿呢?知道自己快死了,搁这儿跟我整诗呢?”
斧哥从小弟的腰间抽出手枪。
黝黑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
接着,嘭——!
激热的血从后脑勺喷出。
洒满一片。
杀完人的斧哥,接过小弟的手帕,优雅地擦了擦手,然后命令人,把装束袋里的东西搜查一下。
“斧哥,没有账册。”
“其他地方呢,找了没?”
“都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