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的惨死,犹如一块驱之不散的阴翳,牢牢地裹住纪冷明。
几乎一夜未眠,早上起来,用冷水冲了把脸,换上军训服,准备去学校。
小院子门关上时,纪冷明朝门缝处抹了层透明胶水。
这样,若有人进入他的屋子,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离开巷口时,下意识的缓了动作,注意了下身后的动静,并没有额外的脚步声。
昨天一夜,隔壁没人回来。
想来,经过昨日的撕破脸的对话,温婉已经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
距离a大约两公里处的私家别墅。
纪衡吃完早餐,也换上了军训服。
管家不太理解的问:“少爷,您不是可以不用参加军训么,天气这么热这么闷,万一中暑怎么办?”
纪衡看着镜子里身穿迷彩服的自己,表示满意。
随口答道:“我什么档次,怎么可能真跟那帮人站一块晒太阳。”
“我去学校,不过是想看看笑话。”
管家好奇:“少爷,什么笑话啊?”
纪衡邪气的笑笑,没说话。
五分钟,司机将车开了过来,纪衡上车。
车上除了司机,还坐着一人。
身穿白裙,曾被滚烫的开水毁掉的肌肤,经过多次医美,渐渐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