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联系,两人各买了个老人机,那边铃声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
不等沈汀讲话,方琴欢快的声音传过来:“小汀,我跟你说,我今天遇到的客人特别大方,说天这么热还劳烦跑那么远送餐,给了我二百块小费,二百块哎,一天的食材费可以省下来了!”
沈汀脑袋有些晕,几乎跟不上她说话的节奏,等方琴说完了,才开口:“方姨,你快点回来,摊子上出了点事,我要去……”
医院两个字没有说出口,沈汀的后脑便受了一记重击。
手机从手上滑落掉在地上,沈汀在惯性的驱使下,眼前发黑的向前扑去,在沉入无边黑暗之前,她听见头顶一道极愤恨的声音说:“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竟敢瞧不起我,弄死你个贱人!”
疯女人,这是沈汀最后一个念头,她好像昏迷了很久,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雪白的天花板和隐隐的消毒水味道让沈汀知道自己大概在医院,就是不知道是谁送她来的。
手有些凉,沈汀目光下移,看见手上连着一根输液管,不知是葡萄糖还是什么的药还有一半,正滴答的淌着。
沈汀能感觉到自己头上被什么东西包裹着,可能是纱网,头后的枕头很柔软,她除了觉得伤口有些钝痛,暂时没有别的不适感。
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沈汀困窘了下,她看看输液瓶,再看看手上的针管,在忍忍等药输完和立即下床去卫生间之间犹豫了下,最终决定还是下床。
也不知道中间挂了几瓶水,她有些憋不住了。
方琴拿着饭盒推门而入,看见沈汀正困难的将架着输液瓶的铁架推进卫生间,赶紧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跑过去把输液瓶拿着,把笨重的架子推出去,再关上门。
“医生说你大概晚上才能醒呢,没想到这么早就醒来了。”
方琴说着,要去帮沈汀褪裤子,被沈汀困窘的拦住。
“我自己来。”
沈汀说着,用另一只手褪下裤子,坐到了马桶上。
等上过了厕所,方琴扶着沈汀出去,她刚做过手术,大脑的麻醉还没过去,脑袋很沉,身上一阵阵的乏力。
“方姨,你看见我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女人,穿着很时髦,头发烫着大波浪。”
沈汀理所应当的以为是方琴将她送到医院来的。
想到那顿重击,沈汀眼中闪过冷光,她自认好好讲话,没说任何出格的话,就遭到那神经病的不由分说的厮打,正当她一点脾气没有?
“我是被宏锡通知来的,他今天早晨刚走,说是要去处理点事,晚上再来看你。”
方琴心疼的看着沈汀被纱网包裹的圆圆的脑袋,忧心忡忡的说道:“医生说如果你被砸的再重点,很可能就变成个傻子了,也不知哪个缺德鬼,下手真重。”
沈汀只重点听了她的第一句话,她第一反应是,宏锡知道了,难道是他送她来医院的,那他知道砸她的人是谁么?
宏锡当然知道,他说的要处处理点事,就是在处理卢美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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