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说道。
虽然是一个小宫女,也有仇恨对象的,那天贺兰敏之在弘文馆一个大耳瓜子打得不轻,这个许彦伯就是帮凶之一。
“也不能这样说,其实他还真有些才学的。”
“但论才学,他还不及他祖父,只是可惜了。”
魏元忠叹道。
这么好的才学,没有用到正道上。
西门翀说道:“还是环境改变的。
原来的许少师,也不算恶劣。”
“那也未必,比如姚刺史,”
李威道。
他说的姚刺史,是指姚元崇的父亲。
原来是不知道的,后来才听说了,姚元崇家世却是很显赫,高祖姚宣业,是陈朝征东大将,吴兴郡公。
曾祖姚安仁,历任青州汾州刺史,人称其为官清廉,秉公无仅。
祖父姚祥,任怀州长史,检校函谷关都尉,隋炀帝曾下诏称赞其武能守天于天险。
父亲姚懿,弓马纯熟,喜读经史,在隋朝时就授于了崤县县令,后来投奔了李渊,又随李世民征战,多有战功,任鹰扬郎将,水陆道总管,长沙县男。
因有人嫉妒遭到贬退,从此一蹶不振。
直到六旬后,朝廷才想起此人,授于官职。
因为嶲州邛部蛮族首领叛乱,民不聊生,朝廷再次让文武兼备的姚懿持节到嶲州任都督,虽有成效,但岁数却高了,于嶲州病死。
可以说一生有始有终,并没有因为富贵,向什么人苟合媚谄过。
只是朝廷相对来说,薄待了。
姚元崇眼睛有些湿润,道:“谢过殿下抬爱。”
“以后吧……”
李威含蓄地说了一句。
李威不以为然,一个公正的谥号罢了,如果不是怕父亲胡思乱想,现在就可以讨要。
顿了顿,又说道:“后天这个许彦伯会不会找一个理由躲藏起来?”
魏元忠说:“这个他是没有胆量的。”
“那么各位,可有什么好办法?折腾他一下。”
“殿下,不能操之过急,不过臣都有一计,”
魏元忠低声说出来。
“好计策,”
李威道。
他又想到,这段时间怕的就是许敬宗会在西京做文章,可是他也不会想到自己将他喜爱的孙子绑上战车,即使眼睁睁看着自己在虐他孙子,恐怕也无可奈何。
不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