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懒洋洋从床上坐起来:“我是一个男人,耕耘完以后,竟然还要起床给你做饭,你不觉得自己是剥削主义么?”
温翎婷忍不住瞪他:“我懒得理你。”
傅云深心知自己得了便宜,优哉游哉的起身穿了衣服,去做饭了,后来哄着温翎婷吃了东西,两个人便早早的休息。
第二天温翎婷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今早起来莫名的疲惫,她下意识的拿过床头的手机,给傅云深打电话:“喂,傅云深,有人敲门,你去开门。”
傅云深那边似笑非笑:“我已经上班了。”
“啊?”
温翎婷忍不住哀叹,之后又吐槽他:“你为什么上班那么早,明明是少东家,那么勤快为什么?”
“好吃懒做的男人你敢要么?将来怎么养活你?”
傅云深嘴角勾了勾:“自己乖乖起来去开门,不要着急。”
温翎婷挂掉电话之后,只得自己起床,来到了楼下。
从她下楼的功夫,底下敲门的人按门铃就一直没有停下过,很着急的样子,让她也忍不住猜测,这会是谁,竟这么着急?
来到门口打开了门,温翎婷刚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面庞,他就一脸怒意的冲了进来,两只有力的大掌直接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一阵痛意袭来,她蹙紧了眉头看向谢图南:“谢图南,你疯了么?!
放开我……”
“我问你,你到底把木棉藏到哪去了?为什么她会忽然失去了踪影?”
谢图南沉着脸,似在磨着后槽牙,阴森森的问道,眼睛里满是着急。
这副样子让温翎婷猜测到是木棉失踪,她微微蹙眉,对谢图南在乎木棉的这种紧张态度而冷笑不已,隐忍着脖子处传来的痛感,冷冷的道:“你的木棉一直和你在一起,她失踪了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
谢图南此刻似乎也冷静了下来,思量着温翎婷说的话。
温翎婷见他还不放手,心里忽然升上来一阵恼怒,用力的朝他的手掌咬了下去,两排牙齿深深的陷了进去,谢图南立即疼的蹙紧眉头,暴怒的瞪着温翎婷,冷沉的怒吼:“你做什么?”
“呵呵,你一大早的上来掐我的脖子,难道还不许我做反抗么?”
温翎婷丝毫无惧的回望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心仍旧在隐隐作痛,为他对自己的粗暴。
但好在她现在终于已经对他没什么感情了,否则恐怕她还是会心碎,身体上的伤口带来的痛是有限的,可是内心带来的痛楚,却无法用语言去描述。
那种感觉,她已经不想再体验。
谢图南似乎也终于找到了些良知,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木棉不是被你带走,那她怎么会忽然之间消失?”
温翎婷冷淡的道:“难道她只要一失踪就怪我么?你昨天也知道了我现在已经和傅云深在一起,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谢伯母呢?现在对她最有敌意的应该是谢伯母才是吧?要知道谢伯母可是一直都不喜欢木棉,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
这么简单的逻辑,可谢图南现在却谁也不怀疑,一出事就怀疑到她头上,现在她认为木棉说不定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故意失踪的也说不定。
谢图南听到温翎婷提起来谢母,几乎想也不想,立马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母亲做事都一向都光明磊落,怎么可能瞒着我去把木棉藏起来?”
“这你就不应该问我了。”
温翎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