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向华找了几关系好的兄弟,上午把房顶,窗户糊好,下午便带着媳妇,儿子搬了进去,自此和西巷算是正式分开了。
搬出来的许向华觉得身上顿时轻松了许多,终于不用再每天防着,算计着,吵吵闹闹过日子。
新家缺的东西很多,最主要的便是做饭的大铁锅。
分家时,老许家只有一口铁锅,便没分,留在了老宅。
田春梅昨儿一天做饭,都是凑和用个破砂锅做的。
许向华一早起来,想着今天无论如何得去趟县城,把家里缺的东西补上。
小俩口有商有量的拟好单子,许向华拿上单子和大帆布包刚准备走,生产队集合的钟声便敲响了,原来国家应广大社员的要求,上面调来了一批农具和铁锅销售给社员,一口铁锅十块钱,没钱的话,还可以用粮食换。
生产队长的话刚一说完,下面的社员便炸开锅,村里现在做饭还用陶罐,砂锅的人家很多,有的想蒸个馍馍,窝头还得去少数有铁锅的人家,等人家先用完了,再借个灶,用一下。
先前村里基本上家家都是有铁锅的,变成这样,啥原因呢?
只因五八年时,不光学校一多半的老师成了“右”
派,还有一个“赶英超美”
大炼钢铁和“吃饭不要钱,放开肚皮吃饱饭,共产主义在眼前”
的公共大食堂。
刚兴办起的大食堂好啊,不光让吃饱,还要让吃好,饭不限量,菜一个星期不重样。
紧接着便是大跃进,浮夸风,一年产的粮食,够全国人民一天吃五顿,得吃个百八十年才吃的完。
大家都说要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以后都不用在家做饭了。
于是我们可爱的社员同志们,便都把自家做饭的铁锅无偿捐给了国家,支持大炼钢。
那阵人们都很狂热,全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炼钢,其实不光铁锅,还有农具,铁门,门栓,锁头,甚至木头箱子上的铜扣都敲下来炼钢了,如此等等只要带点铁的东西全抠下来,大炼钢铁。
一群老农民架了个破土炉子,便要开始炼钢了,那可能成!
折腾到最后,炼出了一堆废铁残渣,现在还在生产队大院后面堆着呢。
这大炼钢铁,不光把村里的铁器祸祸了,地里的庄稼也糟蹋了(都忙炼钢呢,庄稼熟了也没人收),为了炼钢的燃料,还把附近几个小山头的大树也给砍了个干干净净,周围的环境也破坏了个够呛。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灾年来了,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生产队的大食堂再一解散,得,都傻了,回家做饭连口锅也没了,也买不起,只能用陶罐,砂锅先顶着,这俩年供销社的陶罐,砂锅卖的老好了。
这会谁家也没多少钱,粮食更是比钱还珍贵,当年大炼钢大家可都是无偿捐的,现在却让掏钱,掏粮换购,这下可不就炸了锅么。
不过能在队里当个小村官的,基本上还都是有俩把刷子的,几句口号一喊,高调一唱,下面的人便老实了。
许向华着急去县城,再加上他这刚分家,有五十块钱是过了明路的,便给许满红交了二十块钱,领了两口大铁锅,先给田春梅送了回去。
许向华送完锅后,便赶紧往县城赶。
到了县城,找了个离银杏街不远的没人的处,从空间里弄出了一麻袋,大概有两百斤左右玉米,熟门熟路的敲响了马四彪家的大门。
“谁呀?”
院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许向华“咳”
的咳嗽了一声,说道:“马哥,熟人。”
院门“吱拉咣”
的一声打开了半扇,马四彪一看许向华,便笑着说道:“大兄弟来啦,快屋里坐。”
说着往边挪了两步给许向华让开了路,等看到许向华肩上的大麻袋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眼晴都眯成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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