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爵言希在书房睡了一晚,醒来后去了卧室,瞥了一眼还在睡觉的的司徒小小。
娇小的身子裹在床上,蜷缩着,脸上还有哭过的泪痕。
他的身体因为忆起昨晚的情事而变得隐隐火热,身体又莫名的燥热起来。
她带给自己的惊喜,永远都超过自己的想象。
美的时候,像夜里的郁金香,妖妖夺目;冷的时候,像沙漠里的仙人掌,满身带刺却极具韧性。
毫无疑问,她是自己见过漂亮的不一定是最漂亮的那种,还有点胆识,敢跟他对抗的女人。
他上前来到床头,突然低头,冰凉的唇,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个如同羽毛般温柔的吻。
而后才离去。
司徒小小睡到了中午12点才慢悠悠的醒过来,赖着柔软的被窝里,她连动都懒的动。
她的身子就像是玩具人一样,被活生生拆了下来,又从新装回去一样,全身酸痛无比,手指头都是酸的。
爵言希真tm的就是禽兽!
司徒小小脑子里诅咒他祖宗十八代的都要下地狱。
把她当成一个妓女一样发泄他的欲火,不顾她的意愿占有她,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他就是一实实在在的神经病。
司徒小小拖着酸痛的身子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时腿一软,一个踉跄摔在地毯上。
干脆就趴在地毯上睡会吧。
醒来后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忆安来接自己离开,顺便还叫她买了避孕药。
当迟忆安赶来的时候,她已经起床穿好衣服了,脸上比昨晚好了一些。
“哎,女人,好久不见。”
迟忆安见到司徒小小有气无力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顺手把手上的避孕药扔了过去。
“怎么,昨晚被爵言希破处第一次?还是他没满足你。”
迟忆安打趣的问道。
如果她知道他昨晚是怎么对她,她现在可能不会这么说她了。
“跟一个噙受加变、态做那种事,能有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感觉,糟糕透了。”
司徒小小说完又顿了顿,“忆安,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