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上燃着一根烟,低下头吸了一口烟。
司徒小小任由着女人弄着她的下身。
很痛,但已经麻木了。
半响后。
中年女人出来后。
爵言希急着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女人瞥了他一眼说:“下、体撕裂的有些严重,需要静养一个月,这一个月都不能行房事,我刚帮她上完药。”
这男人竟然把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禽兽不如。
女人说完就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走了。
樊天翊抬头,就看到爵言希冰冷的神情没有一丝丝的波动。
他拍了拍爵言希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
进了房间后,就看到司徒小小小脸苍白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卷缩在床上。
嘴唇紧抿着,那是一种深深忍耐着痛苦的表情。
爵言希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司徒小小的手。
她的手指很凉,他微微收紧了手心,把她纤细的手指攥在掌心,然后抬起眼,静静的注视着她。
司徒小小睁开眼,冷冷的看着男人。
她甩开男人的手。
“爵言希,现在你满意了吗?这样报复我,你心里肯定很高兴吧。”
司徒小小声音有些虚弱冷冷说道。
“我……”
爵言希想解释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司徒小小的眼角还挂着泪痕。
现在的她无比的痛恨着爵言希。
她被他终于伤的体无完肤了。
她在瑾瑜面前仅有的一点尊严都没了。
司徒小小此时哭了起来像个小孩,像个无助的小孩。
……
翌日清晨。
迟忆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明亮的光线令她非常不适,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眼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但却奢华至极。
这是哪里?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下身还火辣辣地疼。
她不是应该跟寒煊一起吗?
脑海里闪过一些些零碎的片段,灰暗的包厢,清晰利落的碰杯声,粗狂的男人的身影。
酥麻的女人喘息,原本以为是梦,可身上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转头看了看身边,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人,她猛然坐起来,双手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