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跳了两下,表示自己的洒脱和不在意。
“长兄,我们去赏花吧。”
“好。”
跨过门槛时,谢燕拾很有兴致地提起裙角跳了过去,还没落地就被谢流忱扶了一把。
“这里有很多尖锐的碎石,你仔细脚疼。”
崔韵时用帕子紧紧捂住自己还在流血的手,看着他们欢欢喜喜地远去。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谢燕拾和谢经霜都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
——
回忆往事费不了什么功夫。
崔韵时看着桌上被谢经霜泼出来的茶,那一小滩茶水逐渐漫延到她手边。
她面色不变,不再如六年前那般与谢经霜言语针锋。
她转而给了一旁面色尴尬的福康郡主台阶下:“郡主,表妹身体不适,不慎打翻了茶杯,还是先带她回去休息一阵子吧。”
福康郡主今日本想拜托崔韵时为女儿说和亲事,但再厚的脸皮也经不住女儿这么折腾,她带着女儿赶紧走了。
屋内静下来,崔韵时靠在软椅上,紧绷的双肩慢慢卸了力。
自六年前谢经霜闹出的那件事之后,她对谢流忱的个性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是一把玉做的锋刃,看着温润无害,但是如果对他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设防地伸出手,保管被这把刀割得鲜血淋漓。
即便他下一刻就要害得你颜面尽失无地自容,上一刻也照旧与你言笑晏晏,笑得真心又温和。
至于他心中对此是否有任何触动,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的眼睛里肯定没有触动,还能坦荡荡地和她对视。
这何尝不是一种蔑视,因为他知道,她不能把他和他妹妹怎么样,她只能在他面前做个合格的崔夫人,用言语周全着自己那可怜的颜面。
但她摸索出的一切规则在他的二妹妹面前便全不作数,谢流忱为谢燕拾破的例,改的原则数不胜数。
这条毒蛇若是有真心,大概全在自己妹妹身上。
那场宴会之后,谢燕拾的所作所为不可避免地被传了开来。
妹妹不怀好意地挑拨构陷自己长嫂这种流言总归不好听。
京城里这么多官宦人家,总有人家中也有这么个难缠的小姑子,但没人像谢燕拾一样闹得这么难看。
人人津津乐道着这事,感慨小姑子这么能造作,谢家要家宅不宁了。
那一年冬日雪灾,为了让妹妹恢复名声,谢流忱让妹妹先牵头京中贵女捐款给灾民,再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谢燕拾变卖手头的饰华服,以及庄子铺面才凑齐的。
如此才能显出谢燕拾的大义,和那些在灾年仍旧锦衣玉食、声色犬马的人不一样,她是真正关心百姓疾苦,连自己的外貌都无心顾惜的大善之人。
当然,事后谢流忱将这六万两补贴给了她,长兄看不得妹妹受苦,接济她一下,再合理不过。
而一身素装的谢燕拾靠着这六万两,树立起了自己识大体的名声,被皇后称赞是闺秀典范,顿时有不少人巴结上来。
谢燕拾一时风头无两。
她每日都笑得格外开怀,今日去大理寺少卿之女办的赏花宴,明日去安国公郊外的庄子上游湖。
崔韵时心想,谢燕拾说得没错,有她的好哥哥护着,她还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他们只管践踏别人的自尊,伤别人的心就是了。
——
福康郡主拉着女儿匆匆地出了松声院,抬手示意跟着她们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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