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着眉,似是也被这样可怖的伤惊到,一向微弯的唇角都抿了起来,再不见笑意。
崔韵时见他看着自己的伤口,还面露忧色,下意识便想说夫君不必忧心之类的话宽慰他。
下一刻却听到他问:“燕拾呢,她怎么样了?”
哈。
崔韵时在心里笑起来,一瞬间明白了他为何是这副表情。
看到她受的伤那么重,就想到若是这样的伤落在谢燕拾身上,该有多疼是吗?
真可笑。
“长兄,我也被烫到了。
那碗粥大嫂全都没喝,满满一碗,溅得到处都是,你瞧我的手……”
那一群人中,传来谢燕拾含着哭腔说话的声音。
谢流忱对朱大夫言简意赅道:“朱先生,请跟我来,先为燕拾看伤。”
芳洲气得快炸了,她一把拉住朱大夫的衣袖,眼睛却看着谢流忱:“公子,我们夫人伤得太重,急需处理,那碗粥几乎全泼在夫人身上,二姑奶奶坐得远,不知怎么会被溅到,就算真的溅到,也只是零星的一点。”
芳洲强调道:“我们夫人才更需要大夫。”
谢流忱没有和她多说一个字,只一个眼神,他的随从元伏就上手把芳洲抓在朱大夫袖子上的手给拉下来。
几人朝着谢燕拾走去,把崔韵时丢在一边。
芳洲恨恨地瞪那几人的背影:“夫人,我这就下山去请外边的大夫来。”
崔韵时摇头。
别说这一来一回就要两个时辰不止,落雪的山路分外难行,万一不留神摔伤腿都是其次,摔进山道之外的山坡或是猎户从前设下,一直未被野兽踩中的陷阱就糟了。
崔韵时心想,先让谢燕拾治伤就治吧,想也知道,她根本没受多大的伤,要不了多少时间就结束了。
她便继续用雪团敷在伤口上降温,暂时候在一旁等着朱大夫。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将近半个时辰。
起初朱大夫询问谢燕拾伤势时,谢燕拾说自己这也痛那也痛。
后来谢燕拾又说衣服遮住的部位也疼得很,朱大夫是女子,便陪着她进了后堂仔细检查。
崔韵时痛得脑袋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她自我安慰快了,快了,大夫马上就要好了。
她用指甲抠掌心的软肉,用另一种尖锐的痛来对抗烫伤的痛苦。
她便这样硬生生熬了半个时辰,头上出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芳洲急得想去后堂催促。
崔韵时叫住她,想说谢流忱不会答应,没确认谢燕拾安然无恙之前,他不会放朱大夫来给她治伤的。
右臂忽然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比之前的更加汹涌。
崔韵时控制不住地曲起手指,紧紧抠挖着掌心,右臂用力之下,伤口再次崩裂,血滴渗出,一颗颗连成串,滴落在地。
行云含泪,轻轻擦拭她臂弯蜿蜒流下的鲜血。
崔韵时呆坐在那里,听见有隐约的哭声从后堂飘出来。
丫鬟们来来往往不知在忙什么,有谢燕拾在的地方总是如此。
因为谢流忱疼爱谢燕拾,故而所有人都憋足了劲表现,想要赢得主子的欢心。
哪怕谢燕拾随口提个要求,众人都会争着去办,像鱼池里为了争夺鱼食而前仆后继的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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