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听着窗外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
江篱睁开双眼,在看到房间里熟悉的装饰时,心里微微一松。
她扶着额头,艰难的爬起身,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额头也烫的厉害,难道昨晚上在原书里受凉,还能影响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身体?
晃了晃脑袋,一阵头晕。
“不行,顾不得想那么多,得赶紧去学校了。”
她嘀咕一声,于是强打起精神,穿上鞋子准备出房间洗漱。
洗漱完后,坐在餐桌前,看着桌子上的几样开胃菜,搅了搅手里的粥,喝了一口,嘴里淡淡的,毫无食欲,嗓子也难受的很,像干枯了,好几没喝水一样。
摸着嗓子,皱眉,忍不住咳了一声。
“姐,你是不是生病了。”
管家张叔在一旁观察了一会,看着她从坐上桌上开始就一直神色恹恹的,吃不下饭,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喝点热水就可以了。”
江篱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咽了几口水下去,干涩嗓子被水源滋润到,好了许多,可还没等几秒又开始燥起来。
她又往嘴里灌了几口水。
管家看到她这幅样子便明白了,“姐光这样喝水是没有用的。”
着不知道从哪拿了一根体温计,让她测一测体温。
江篱只得叹了口气接过,等再还回去时,管家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有些凝重:“三十九度四,我去通知医生来。”
着他转身敲了敲江父江母的房门,通知两人,江父江母听闻匆忙出来。
看到她这没什么精神的模样,江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发这么高的烧,阿篱,昨晚睡觉没关窗户吗。”
江篱坐在椅子上看她如此着急忙慌,眼睛有些难受,总不好昨晚的那些事情,只得点点头。
而且只是发热而已,才三十九度多,喝点热水出点汗就好了。
我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就是这样熬过来的,不过现在这幅身子可比之前差多了,这点烧已经让脑子混混沌沌的,无法专注思考了。
江父打了通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尽快过来,又给学校打了通电话告知老师她今请假的原因。
看他俩这如此重视的程度,江篱乖巧坐着没有开口。
随后被母亲带进了屋子,等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看着花板时,愣愣的想:看来今不能见到苏苏了。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似乎回到了儿时在福利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一个饶,躺在床上,发烧发的厉害,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樱
大家都以后她在犯懒,不愿意起床,就没有喊她,等到了中午才被同伴察觉到不对付,掀开被子,看到她烧的通红的脸,这才发现。
可惜那个时候福利院的孩子们越来越多,饭都吃不起。
就连年幼的孩子都饥一顿饱一顿的,哪还有闲钱花在她身上,帮她打吊针买药,况且镇的医院离得又远,要走好远好远的路才能到。
院长妈妈摸了摸她的额头,出了门,等她回来,不知道从哪家借来了一块白矾,用一块干净的布仔细的包好,又用柴火烧了一壶热水,盛了一碗,掰了一块放进去。
等融化了,扶着她,热乎乎的大口灌下去,记忆中的那碗白矾,酸涩的滋味蔓延在口中,久久不散,蒙着被子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又开始生龙活虎。
江篱心里清楚这明明是梦,她已经长大了,可嘴里似乎还是想起了这股味道,酸涩无比,一次又一次的咽下,苦涩不堪。
恍惚中看到一个身影,正坐在床前,摸着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手心触碰到自己滚烫的额头,舒服极了。
是院长妈妈吗?
江篱努力睁开眼睛,毫无防备的开口叫了一声:
“妈妈?”
“阿篱是我,你睡了好久,江阿姨已经去公司了。”
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温温柔柔,飘散在空气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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