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大抵心境不同,连带着的环境也不同,某些催发的诱因频生。
他略低着头,额前碎发随意地搭着。
就这么着她。
里面的渴求十分明显。
见盛蔷没有制止也没有主动,沈言礼干脆覆着附到她耳边,呼吸很重,“试试在外面”
“”
盛蔷耳根子红得一塌糊涂。
她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没敢迎上他灼灼而来的目光。
过来半晌,连盛蔷都不知晓,自己到底有没有应下。
只是能察觉到,沈言礼掀了她的长裙,继而长指沿着腿边侧沿划上来。
继而直接褪掉了她的内里,再略略掰开。
在俯身而又起身的反反复复中,盛蔷觉得自己宛若漂浮在海面上,溺水的失重感濒临。
她仿若走在了一场大雾里。
沈言礼倾身而来,将她不断拉扯。
被放逐的风筝没有断线,不断放远的瞬间,一个收紧。
盛蔷浑身颤了下,抖得不行。
晚上要从沈言礼公寓回后院的时候。
沈言礼非要用车送她。
她逃脱不开,干脆全程没他。
快下车的时候,脸蛋被年轻的男生捏着,揪扯了下。
“盛蔷。”
沈言礼喊她一声,出她刻意之下的走神,没再提之前的事,只是说道,“回去记得想我。”
“”
这让她怎么想他
而似乎是一语成谶,沈言礼最后的那番话连带着之前在公寓沙发上的所有举措,都被慢动作地播放着,一帧又一帧地放大开来。
盛蔷攥着被褥躺在自己房间的时候,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只是在想。
他撞得特别厉害,也特别狠。
认真说来其实还略略有些难受。
但也不是完全的这般,另一点的愉悦她也尝到了。
虽然仅仅只在外面,可那样的触感和热度,盛蔷光是回想,觉得天灵盖都能被烫熟了。
而沈言礼完全不能够,一回后的一回,时间也延了不少。
盛蔷想着叹了口气,复又想起刚才她径自洗漱的时候,手试着往腿的根侧探了探,继而又了。
“”
还真是一点儿没怜惜。
可大抵是和亲密恋人这般,盛蔷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