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说遍了。
她甚至想自己拿出来,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的仿佛跟酷刑一样。
梁晋琮见她哭成这样样子,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抱住她,低头哄了几句,下巴摩挲着女人的脸颊,薄唇贴在她耳边,“放松,乖,别乱动,我帮你。”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角鼻尖都红着,此刻拼命的擦着脸上的泪水让自己控制住情绪,也不敢动,就这么任由男人抱着,听着他说,“好了好了,我的错,是我错了。”
“嘤嘤,我错了,是我错了。”
细细轻柔的吻,安抚着她的情绪,唇瓣舔舐过女人眼角的一丝泪痕,梁晋琮也知道刚刚吓到她了,不住的低哄着。
孟莺闭上眼睛。
指尖在男人的背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刮过的痕迹。
他洗了澡,身上的雪松味道淡了很多。
温柔是他,危险又冰冷也是他。
过了两分钟,孟莺终于解脱了。
她看着梁晋琮用纸巾擦拭着涨开的木塞,重新塞回酒瓶中,孟莺终于忍不住,跪在沙上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用了一点力气。
梁晋琮微微扬了一下脖颈,没动,掌心轻轻的拍着她后背,还在安抚她,明明她在咬他。
而孟莺,咬了一口就想快的离开这个战场,被他长臂一伸,捞住了。
“咬完就想跑。”
梁晋琮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上,正好是领带勉强遮盖住的位置,一丝血丝,破了皮。
他无奈轻笑,“你真的是属猫的吗,牙齿这么锋利。”
孟莺有些害怕。
她也有些后悔。
自己刚刚冲动了。
别等会儿真的被他玩死在床上。
刚刚那一遭,她已经要崩溃了。
声音很闷,又小,“我不是故意的。”
“谁让你谁让你刚刚那么欺负我。”
“那就让你咬回来,刚刚那一口解气吗?不解气的话另一边再咬一口,对称一下。”
说着,男人侧过脖颈,露出另一侧,白皮中布着血管筋脉。
她哪里敢啊。
想了想,还是凑过去。
她没咬,只是舔了一口。
正好舔在动脉处的血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