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招揽吃客的一种手段。
潘逸年说,吃不吃。
玉宝摇头。
待小贩走远了,玉宝说,潘先生恋爱过吧。
潘逸年说,有过两趟,但断的彻底。
男人一下把话题掐死。
玉宝问不出啥,想想说,我要失业了,潘先生可介意。
潘逸年说,我养的起。
玉宝忧愁说,潘先生也要失业了。
潘逸年笑说,不要小觑我的实力。
玉宝说,有空我陪潘先生往医院走一趟。
潘逸年说,做啥。
玉宝说,不是冷淡么,好好查查,影响生育就麻烦了。
潘逸年说,我是冷淡,又不是无能。
想想又觉好笑,自作孽不可活。
潘逸年和玉宝回到住处,秋生已冲过凉,倚在躺椅上听无线电,泉英挠着腿上的蚊虫块,玉宝说,蚊香没点呀。
泉英皱眉说,遍寻不到,咬死我了。
潘逸年上楼去,很快拿着蚊香盘下来,玉宝接过,蹲在地上点燃。
潘逸年还拿了一副扑克牌,泉英说,我会算命。
玉宝要不要算算。
玉宝说好呀,俩人开始算命。
潘逸年则去冲凉。
待潘逸年发脚湿润、回到桌前,命还未算完。
潘逸年说,打牌么,玩梭哈。
泉英说,好呀。
叫秋生一道来。
秋生说,没兴趣。
潘逸年笑说,不是没兴趣,怕输吧。
秋生说,我怕输,笑话。
我在新疆当知青的辰光,打遍全团无敌手。
泉英笑,玉宝没响,潘逸年说,那来呀,让我开开眼界。
秋生不经激,起身上桌。
玉宝去灶披间刷牙揩面,再出来时,牌局正值白热化时刻。
潘逸年表现云淡风轻,秋生则相当暴躁,忽然把牌一扔,没好气说,没意思,几点钟了。
泉英看看手表说,十点了。
秋生说,好困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玉宝说,楼上几个房间。
潘逸年说,两间卧室。
玉宝说,我和泉英一间房吧。
泉英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