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和陈澄互道晚安后,也进了房间。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没什么异味,就连被子也透着阳光的气息,显然是特地浆洗过的,就是被子上的花纹看着很古老,像是一种云纹图案,一重又一重,神秘又美观,挺有特色的。
今天在路上坐了大半天的车,又在村里晃了半天,季鱼已经累得不行。
她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不知睡了多久,季鱼在一阵摇晃中醒过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不对劲。
眼前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视线,她伸手去揭开遮挡面容的珠帘,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轿子里,轿子摇晃着,明显有人在抬轿。
低头时,看到身上的衣物,她怔住了。
此时她身上穿着的不是睡前穿着的睡衣,而是巫神服。
甚至头上还戴着一顶巫神帽,巫神帽上的冕旒被她抓在手里,入手冰冰凉凉的触感,都在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季鱼呆滞半晌,然后狠心地掐了自己一把,痛得嘶叫一声。
果然不是梦。
她整个人都懵住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觉醒来,她就坐在一顶轿子里,而且身上穿着神灵才能穿的巫神服?
就在季鱼有些惊慌时,突然轿子停下来。
下意识地拽紧袖子,她紧张不安地盯着前方,恐惧在心中堆积,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这时,一只苍白优美的手掀开轿帘。
季鱼尚未来得及观察,就被那只手扶下轿子。
她抬头看向扶着自己的人,又一次怔住。
那人身量很高,正垂眸看她,俊美昳丽的面容,一袭巫神袍,一头长发用金冠束起。
他施施然地站在神台前,优雅矜贵的气度,神圣庄重,宛若从遥远的古老时空走来的神灵,令人不由自主地臣服膜拜。
唯有那双太过漆黑深沉的眼睛,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黑暗邪佞。
“阿鱼。”
男人唤着她的名字,“我等你很久了。”
季鱼迷迷糊糊地看他,不知为什么,明明今晚发生的事很诡异,然而当看到这人时,她莫名地信任他,觉得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
她犹豫地问:“你是谁?”
男人低笑出声,将她拥入怀里,叹喟地说:“我是大氏村的神灵,你是我转世的爱人,我等你很久了。”
季鱼:“……”
季鱼目瞪口呆地看他。
白天时才从导游那里听说上古时期的神灵,晚上就遇到一个疑似神灵的家伙,说是她的老公,等她很久了。
你说她信不信?
-
不管季鱼信不信,她都被强制塞了一个神灵老公。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