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人动不动就爱得死去活来,周婧洳走不了这个路线。
从寄人篱下开始,从母亲一个劲儿让自己委屈求全开始,
从知道继兄周钦对自己龌龊的心思开始,从被继父周易峰下药送到别人的床上开始。
周婧洳一直都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辈子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周宴是沼泽地里行走的狼,周婧洳也是烂泥堆里扎根发芽的花。
她掂得清自己几斤几两,她救赎不了深渊里的周宴,同样周少爷也做不成她的光……
贺尔清和舒静妤都沉默了。
与上位者相爱时,他的爱意入骨或浅薄都显而易见。
可若他不爱了,你除了被迫接受之外,毫无他法。
“哎呀算了算了,整天爱来爱去的麻烦死了,不合适就算了。”
贺尔清摆了摆手,“吃饭吃饭!
吃了去逛街。”
“我想去给我妈买个金镯子,正好你俩帮我参考参考。”
话题被岔开,大家都默契的聊着一些各自的零碎生活。
贺尔清年假差不多有一个月,但谢思嘉有些忙,俩人估计要年底才回去。
俩人在一起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和家里人说,准备春节回去的时候告诉家里人。
“你们这好啊,青梅竹马,双方家长也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
舒静妤听到贺尔清说过年准备摊牌的时候,感叹。
一旁的周婧洳也来了兴致,“那你们是不是很快就要准备结婚了?”
听到这话的贺尔清一张小脸垮了起来,“不知道啊,但是我觉得他妈妈肯定要催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