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你不会也有问题吧?”
帝麟天瞥眼而来,刚迈出半步的戴长老都不好意思站出去了。
“少爷,我来问你,这三年来你可曾交到过称心如意的朋友?无论男女都可以。”
“哦,朋友啊,谈何容易。”
帝麟天脸不红耳不赤,诚实的可爱。
“再说了,我这种人哪配有朋友啊,你们都知道的嘛,别总明知故问嘛,真是。”
“少爷你,唉~”
戴长老胸膛鼓震,上气不接下气,无言以对,一样是扫兴而退。
霎时间,众位长老面面相觑,貌似已经找不到别的问题了,又或者说,他们对帝麟天不敢再有其他的期许了。
帝麟天的瞳光重新落在慕容晴的身上,催促道,“还有什么问题趁早问吧,我还饿着呢。”
“阿麟,这么说,你不是学成归来啰?”
俯瞰而下的慕容晴即时质问,一语中的,提出了众长老不敢直言的大问题。
“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
瞧把帝麟天吓的,心惊胆跳,双肩半耸,咬牙吸气。
“大嫂,不知你想先听哪一个解释?”
不得不承认,他挺怕这个大嫂的,即便分隔三年之久,再会时依然顶不住一个压迫眼神,更别提什么顶嘴造次了。
“阿麟,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庄主。”
慕容晴目绽凶光,寒言冷语,彻底将喜庆的气氛冰冻化,令人说得出的压抑,望而生畏。
“说吧,我最生气的是哪个,你该知道。”
“是,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