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出手机要扫梁馥云微信。
梁馥云也没拒绝,添加他的微信后,他也没再追责,接了个电话就门外走。
这会儿已经到了夜场最热闹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往这里走来。
男人接着电话朝着门外走去。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回了一句,“你上次说来棠月这边遇到个说自己死了老公,没钱出来打工的女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咬在嘴巴上,吊儿郎当却又贵气十足。
“没怎么,就是正巧遇到你说的那个妞。”
他单手点烟,眉眼一抬,唇角挂着笑意,缓缓吐出两个字,“不错,带劲。”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晚上十点左右,梁馥云有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秦昭就拽着她的手走到卫生间里,压低嗓音,“我靠,你看群没有?”
她软绵绵的靠在墙壁上,“看你个大头鬼,我一晚上都在台上唱歌,你眼睛是被打了吗?”
“你看群里,这狗老板说下个月开始抽成变成三七,真贱啊,本来四六咱们分的就够少了,酒水本来就没什么赚头。”
梁馥云随便瞥了一眼,“那能怎么办,咱两找了多少份工作了,一听你是赌鬼,我不是名校毕业,第二轮面试都进不了,秦昭,你得好好反思反思,为什么咱俩总是找不到好工作,为什么咱们总是赚不到钱。”
秦昭无所谓的耸肩,“反思什么,做咸鱼是我的梦想。”
“我看你才是狗东西。”
她啐了口,“扶不上墙的烂泥,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在这里听你胡扯。”
她推开他的身子朝着门外走去。
兄妹俩一个卖唱、一个做服务员,兼卖酒水,都有抽成,但抽成不多。
夜场往往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
而这样的工作会持续到凌晨四五点才结束。
等回到他们的出租房时,天都已经翻起鱼肚白了。
在这个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只放着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一米五的床上隔着一条单薄的床帘,兄妹俩一人睡一边。
梁馥云已经迫不及待的瘫软在床上,紧跟着床的另外一边,秦昭脱了t恤,大喇喇的躺下。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得能听到窗外鸟儿和早市传来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馥云突然开口,“秦昭,我打算做完今年,明年就离开京市。”
秦昭瞥了一眼隔着的床帘,“干嘛要走?你不是想留在京市学琴么?”
“学琴?”
她沉默了很久,“你要不要看看京市音乐学院附近的辅导老师一节小课要多少钱?秦昭,我得承认咱们没那个实力。
再说了,咱们这点工资能存多少?更别提你那赌瘾,我真的懒得提。”
帘子‘哗啦’一声被拉开,秦昭撑着手臂看着她,“梁馥云,你有点志气行不行,我说会改,你总得给我点时间。”
梁馥云看着他,忍不住踹了一脚,“你那志气值几个钱?你说会改有人信?秦昭,你别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