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深似想起了什么,偏头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问:“这会儿不叫我周先生了?”
时琦转过脸看他,周慕深的眉眼蕴着淡淡的笑意:“你来b市的事儿,于叔知不知道?”
时琦默不作声,神情带了丝抵触,周慕深看出来了,话锋一转:“晚饭吃过了没?”
时琦如实回答:“还没。
“
周慕深打转方向盘:“先找个地儿,吃饭“
他的语气似在询问,然而神情却不容置疑,时琦看了看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车子停在一处古色古香的房屋处,时琦抬头看了眼那紧闭的朱色大门,心里疑惑,但还是跟在周慕深身后走了进去。
里头倒是别有一番洞天,古色古香,似是到了江南水乡,复廊,水榭,挺古朴幽雅的一处地儿。
周慕深在一间屋前站定,抬手推开门,吱呀一声响,布帘子后头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面慈目善:“慕深,这会怎么过来了?“
周慕深说:“今儿突然嘴馋,想尝尝秋婶的手艺。
“
一向沉稳持重的他,此刻难流露出几分孩子气,时琦不由多看了几眼。
秋婶笑眯眯的:“前脚沈二和乔三儿刚走呢,你就来了。
“说罢,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时琦,”
这位姑娘是?“
周慕深轻描淡写:“时琦,这位是秋婶“
时琦向老人家问了声好,秋婶也不是八卦的人,引了两人到楼上的一间包厢,便下楼准备饭菜去了。
周慕深提起紫砂壶,给时琦斟了一杯茶:“这地儿,平常不招外人,就我们这些人知道。”
时琦捏着茶杯:“谢谢。”
周慕深轻笑一声,抬眼睨了眼时琦:“还跟我这儿客气”
时琦喝了口茶,不知是喝的太急,还是怎么着,突然呛了起来。
她捂着嘴,猛咳嗽,因为太用力,硬生生的呛出泪花来。
周慕深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嘴角噙着抹无奈的笑。
恰好这时,秋婶推门进来,见时琦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只当周慕深将人给弄哭了:“怎么哭了?是慕深这小子?”
时琦拿着纸巾抹眼泪,忙不迭地解释:“不是的,秋婶,我是被茶水给呛着了。”
秋婶这才将菜端到桌上,拿手在围裙上抹了抹,缓了脸色,温和地笑说:“不是就好,我心里还纳闷,慕深可是这几人里性子最沉稳的,这要是把姑娘家给惹哭了,可怎么得了。”
周慕深在边上喝着茶,秋婶又说:“慕深倒是很少带女孩来这儿,除了几年前那许.....”
秋婶话一顿,意识到如今说这个并不合适,赶忙拐了个话题,“哎,你往后想吃什么家常菜,尽管来秋婶这儿。
秋婶给你做,别客气。”
时琦倒没察觉到什么,只冲秋婶甜甜地笑了下:“好,那我到时候来。
秋婶,您可别嫌我烦啊。
“
秋婶故作嫌弃地说:“哪能啊,我巴不得呢,这几个小子成天来了,倒是赶都赶不走。”
话刚落下,楼下就传来风风火火的停车声,秋婶把手一拍:“准是乔三儿来了,他刚把手机给落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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