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谏听了一愣,随即笑道,“青山寺你又不是没去过,我们南诚队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去一次的,再自从冰球赛后,我哪次没带着你?”
“我的可不是这个,你和楚大哥,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人,是不是经常去了空方丈在山上闭关修练的禅房?”
完一脸得意地看着陆云谏惊讶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知道?”
陆云谏语气有些急。
“你帮我跟祖母,我就告诉你。”
“成,我明儿就去。”
“不成,今儿晚上请安时就问。”
晨昊不依。
“行,你吧。”
“还不是无聊嘛,我又不能跟着孩子们混在后院水池,又实在痒痒想滑,便自己去了青山寺冰场几次。
那玩的晚了,就想着正好看看西亭的日落,远远就看见你们几个了。”
晨昊挑捡着桌子上果盒里的坚果,放进嘴里继续,“别人我不认识,你和楚大哥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
“那你看过我们几次?”
“就那一次呀。”
“你刚才不是经常吗?”
“嘿嘿,我诈你的。”
晨昊哈哈笑了起来,“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兵不厌诈嘛。”
“告诉你,不许你与别人听。”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不好好在国子监读书,跑出去玩的。”
陆云谏点点头,换身家居衣服。
“不过有一点我挺好奇的?”
晨昊问。
“什么?”
“和你们一起的那两个人是不是身份不简单呀。”
“为什么这么问。”
陆云谏警惕地道。
“嘿嘿,我练过夜眼的,那会儿虽然快黑了,但我依然看得清楚,好多人保护着呢。
树上有,房子后有,亭子里有,不下二十个人吧。”
听晨昊完,陆云谏一个激灵,他真不知道有这么多人跟着,虽然知道那位不可能只带一个人出来,但居然带这么多是他没想到的。
能这那位认识并联系上还是玻璃球事件之后的事,通过楚仁与那位见过两次面。
虽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陆云谏可以肯定,身份必定不低。
只是每次他都是给楚仁当陪衬的,而且大家在一起时都是谈地,陆云谏也就只当是家里管的严的,偶尔出来散心。
但如今听晨昊这样,他便开始怀疑自己之先所想的太过简单了。
就这样,在陆云谏的建议下,晨昊如愿地加入了冯莹她们的滑冰队伍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