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喜欢那些恶心的雌虫,谁上赶着来,就活该被虐待!”
凯瑟冷哼一声,伸出爪子指着艾利:
“艾利,你竟然帮助雌虫话,你这是对我们雄虫的背叛!”
艾利冷着脸,一字一句地纠正凯瑟:“这段历史讲的是仇恨!
让虫族遭受了那场灾难的不是雌虫也不是雄虫,是仇恨!”
“我们应该从中吸取的教训是,解决雌虫和雄虫之间的仇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这种仇恨越积越重,继续延续下去,不然历史一定会重演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雄虫不应该知道600年前这段历史吗?应该像雌虫那样隐瞒那段血腥的历史吗?”
凯瑟双臂抱在胸前,扬着头道讽刺道:“你是一只雄虫,居然还帮雌虫话,真是你那只杀虫犯雌父的好崽崽。”
艾利听到凯瑟在侮辱自己的雌父,脸生气地涨红,反驳道:“我雌父是英雄,你不准喊他杀虫犯!”
“他就是杀了布兰卡家的雄虫,因为那只雄虫娶了他雌父喜欢的雌虫当雌侍!
这是所有虫都知道的事情,你能怎么狡辩?!”
凯瑟指着正在哇哇大哭的卡么。
“那是因为布兰卡家的雄虫把那只雌虫给拆了!
我雌父是去救虫……”
“够了!
艾利,住嘴!”
一直放任雄子们畅所欲言的卡文奥大公出言阻止艾利继续下去:“在这里不要谈论家事。”
艾利的嘴巴一停,脸色渐渐发青,他抬头看着自己的雄父,声音颤抖:“您每次都是这样,您根本就不将我雌父的死当回事,你只是想传播这种早就该消失的仇恨!”
卡文奥大公没有理睬艾利的情绪,反而还用一种颇为怜悯的神情看着他,神情疏离地样子让外虫丝毫不会联想到艾利是他唯一的雌君为他生的唯一的虫崽。
“艾文森还是给你洗脑了。”
“麦莉,以后每都要带艾利雄子去上思想课。”
卡文奥大公语气温和地对艾利雄子的哺育师命令道。
“我明白了,大公阁下。”
被叫做麦莉的亚雌哺育师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在场的大部分雄子都出身贵族,彼此之间都很熟悉,甚至因为贵族之间有通婚的习俗,在场的雄子除了卡么其他的或多或少都有些血缘关系。
艾利和凯瑟这对表兄弟从不对付已经是在场所有的雄子认知中的事情了。
卡么什么都不知道,只顾着将脑袋埋入赛乐怀中哭泣,他一直哭,一直哭,最后被赛乐抱着回了宿舍他还在哭。
卡么想不通,为什么那个叫凯瑟的雄子会雌父讨厌雄虫,还的那么煞有其事。
可是仔细想想,好像雌父真的不喜欢雄父。
卡么听雌父过他的雄父很粗鲁,是一只很差的雄虫,所以不希望卡么跟那些低级雄虫混在一起玩。
卡么是被刚刚讲的故事给吓到了,赛乐使尽浑身解数才让卡么止住了哭声,但是雄子的心中还是害怕。
他好害怕雌父也会在某一把他关进笼子里送给其他大虫虫。
卡么把赛乐推出房间,翘着脚尖将卧室房门关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跑到窗边左思右想后,最终还是拿出了他的终端,给上面的大虫虫拨了过去。
厄洛斯刚刚结束上午最后一节实战战力分析课,看着一旁课桌上东倒西歪的其他雌虫,轻轻摇了摇头。
厄洛斯觉得就算是残疾了,也不能这样对自己自暴自弃。
“伽利为什么不来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