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
谢淑怡坐在马车上,犹自不敢相信地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然后坐到乔嫚身边,“什么情况?”
乔嫚一脸生无可恋,“他非要跟着。”
谢淑怡一个字也不信,“他要跟着你就同意?”
乔嫚哭笑不得,“我也不想同意,可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磨着我。”
谢淑怡一怔,随即脸上扬起一抹坏笑,“嗯?怎么磨?”
都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乔嫚一眼就看出这人想得有多歪,脸颊顿时一红,没好气道:“你想哪去了!”
谢淑怡支着下巴,“怎么觉得两日不见,你和你家侯爷之间掉了个似的。”
“以前是你时时想着他、念着他,现在全反过来了,你出个门,他就死乞白赖的要跟着……这世道也太玄乎了。”
戳了戳乔嫚,“你们俩之间生了什么?”
乔嫚顿了顿,思索道:“就是……我背后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谢淑怡瞪大眼,“啊?你和谁说的?说他什么了?”
乔嫚如实道:“和宁舒闲聊的时候被他听见了,也没说什么过分的,我就是说了两句他不知道疼人,从来没让我开心过。”
谢淑怡纳闷道:“就这么简单?”
乔嫚点头。
“这么说的话,他是知道了你对之前的他不满意,所以才有心弥补。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侯爷心里也是有你的。”
但转念还是站在好姐妹这头,“但你千万挺住,有点骨气。”
“他之前三年都不疼不痒的,现在知道后悔了,咱们也让他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乔嫚捧场笑道:“夫人真是聪慧,难怪把威名在外的将军吃得死死的。”
谢淑怡白了她一眼,“我之前不都说了吗,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妻纲不振!”
乔嫚就很虚心请教的请教道:“那还请夫人赐教,这妻纲到底该怎么振啊?”
谢淑怡就有条有理的说了起来。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要敢说!”
乔嫚:“敢说?”
“对啊,这帮糙汉子大老爷们,你要不说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对姑娘家的心思了如指掌、无师自通,真要那样的话,那肯定是个流连花街柳巷的纨绔子弟,谦和你家侯爷都绝不是那种人。”
“你看我,我知道谦让他身边的长侍代他给我挑礼物时,我当场就翻脸了,连骂带吼的了一通火,谦呢,虽然当时被吓到了,可他以后确实再也没有犯过。
可见只要点出来,让他知道那是错的,那他就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