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不说话?”
岑安见他半天不说话,哪里会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才出声叫他。
“没事。”
他不想再说关于魏西漫的事情,于是换了个话题:“你不认识的人你都敢开门?”
“额…”
岑安被问住了。
歪着脑袋想了想才说:“她说是你的朋友。”
路恪哼笑、不接话了、岑安也不敢多问。
只当他还是不想承认魏西漫,心中不免就对魏西漫生出一些打抱不平的愤懑。
可一旦对上他不想多说的表情,她又立马怂。
表哥的私人感情,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第二天岑安去学校实习。
路恪开车把岑安送到校门,看着岑安背着帆布包往学校的主干道走,身影愈来愈小,他还在想着他老妈之前嘱咐他:“岑安第一次来禾城,要对她客气一点。
她实习你一定送她去,有空也可以去接她下班……”
他听得烦。
很是无所谓并表示不想送:“我要上班呢,都是成年人,自己搭地铁不会?”
现在看来,他这个小表妹一副单纯好骗的样子,他年长她好几岁,不分点时间出来照看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车子开回公安局时,肖骋言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一接起电话,肖骋言就开口问:“路警官最近在忙什么?”
路恪也不管他话里几分揶揄意味说:“有屁快放。”
肖骋言在电话那头呵呵笑:“你不够意思啊,小表妹来了也不带我认识。”
他和路恪从高中就是臭味相投的朋友,从来都不正经惯了。
两人家里也都是做生意的,长辈自然就熟了。
至于它为什么知道岑安,路恪用膝盖想也知道,一定是自己那个活泼的妈到处去说的。
之前肖骋言知道路恪家是没有什么堂表兄妹的,唯一有个堂哥也在他很小的时候全家移民去了澳洲。
基本没有联系。
此时横空杀出个表妹来,还借住在他家。
他起初很是诧异。
后来从家里人那里知道,这个表妹是他在宁城生活时的亲戚,和他还隔着两家外婆辈儿的关系,只是旁系近亲而已。
倒是路伯母很喜欢她。
人既然都来了,作为他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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