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察觉到要下雨了,地上有几只蚂蚁伸着细小的触角,忙忙碌碌地寻找着回家的路。
远处有低年级才放学的学生路过,穿着红白相间的校服,他们边走路边叽叽喳喳地比划着什么,年轻的脸上充满着阳光和鲜活。
贺秋秋收回欣羡的目光,沉沉地用树枝慢慢地划拉着地面上的沙石,心想自己遇事时爱多思多想,即便是真正十二岁时也是活得极为不快活的。
如今的外皮看着虽然年轻稚嫩,但是内里已经早已腐朽不堪。
她常在暗夜里冥思,被不知名的力量送回二十年前,命运这样安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家人可以因为有血缘关系而摒弃前嫌重归于好,但是耗子店那座几乎坍塌的老宅子里,自己该怎么去面对那个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少年人呢?
明知道没有结果却努力去强求,到最后却是落得一场空,那还不如从开始就放弃,这是贺秋秋历经所有唯一学到的东西。
就像那一世里的婚姻,自己明明知道丈夫是那样一个拈花惹草的人,却还是努力挽留着这段婚姻。
结果到了最后不过是输得更加难看而已,那样的痛一辈子只尝一次就已足够。
和好朋友说了半天话,栾敏的好心境明显又恢复了,忽然又想起一出事,“我哥哥在你们班上怎么样啊,有没有人欺负他?”
贺秋秋已经渐渐适应了眼前这个小姑娘天一榔头地一锤子的思维方式,想了一下回答道:“你哥哥比你老实又不多话,没谁欺负他。”
还有一句放在贺秋秋的嘴里没有说出来,确实是没有谁欺负栾松,但这么久了好像也没有谁特别和他说得来。
栾松在班上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他很多时候安静得像是一抹影子,对谁都是客气的,客气得近乎疏离。
连唐小蓉那样乍呼呼的女孩都敏感地说栾松的身体外面好像罩有一层冰。
贺秋秋心想这俩兄妹的性格真是南辕北辙啊,不过这大概和栾松小时候生过很严重的病有关系吧。
听栾敏说起过,俩人是早产儿,七个多月就生下来了。
出生时很凶险,栾敏还好有四斤八两,栾松却只有三斤多一点,连医生都说兴许救活不了,是栾妈妈拖着病体陪着在加护病房里看护了近一个月才捡了一条小命。
看到贺秋秋一脸的认真却宽和地摇摇头,栾敏沉默地抱住肩膀蒙住了脸,却听见她似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风起了,卷了几片萎落的树叶盘旋着不肯落下,挺拔的梧桐树下开始有细密的雨水散落下来,花坛里曾经肆意怒放的菊花有些已经开始凋零了。
贺秋秋扬起头,几滴清凉就正正落在她的眉心。
是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哇?其实每个人都有不为他人所知的一面,人前欢乐人后惆怅也不尽是成年人啊,像自己未尝没有担心与烦忧,只是从小就喜欢隐藏在心里,无法像栾敏一样可以畅言而已。
“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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