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听到他说寒崚神尊亲自为我复苏记忆之时,我打从内心地抗拒这件事,而如今我在昆仑山上,这里是薄山的地盘,我再拒绝他,一点儿好处也没有,若我同意他的条件,他先将我送回魔界,天高地阔,我自是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想通这一点,我只能点头:“好吧。
可我该如何杀了晏安魔尊?”
“你自己想办法。”
这薄山当真是冷淡到了极点,好像看我答应入这火坑便懒得在我身上多费口舌了,他将一枚通体澄澈,潋滟莹莹的玉佩交到我手中,“若有事要寻我,捏着这枚玉佩喊我便是。”
我尚有一肚子问题,薄山却是怕我反悔一般,伸手轻轻一推,我周围场景倏然一转,风声骤停,满目雪白也转瞬变作乌压压的大片建筑,鳞次栉比的黑色房屋立在街道两侧,暗橙色的灯笼挂在檐角之上,路上各色妖魔皆着暗色衣裳,低头匆匆而行。
这一眨眼的功夫,我竟被薄山送回了黄泉之都。
只是这黄泉之都,似乎又与之前的不大一样,魔界向来民风开放,妖魔鬼怪们穿什么的都有,皆是为了彰显个性,不穿的也有,如今这么死气沉沉,倒是极少见,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朴素至极的长裙,正好瞥见街边有家成衣店,这也是人界的流行风潮卷入魔界的。
开店的是个蚕精,正趴在桌边打盹,见我入内,揉着眼睛站起来道:“买什么?”
我扫了一眼,店内乌泱泱的都是黑衣,当即有些不解:“怎么一件亮色衣服也没有?”
蚕精闻言大吃一惊,怒道:“你是来砸场子的?!”
我讪讪道:“我刚游历人间回来,不晓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如此……如此……”
那蚕精半信半疑地看了我几眼,道:“魔尊大人的爱将,君扬将军,你晓得吧?”
“……晓得。”
“三日前,君扬将军大婚,谁知出了意外,喜事变丧事,一下子老婆和师父都死啦!
君扬将军痛苦万分,魔尊大人便下令,这半个月里都不准穿亮色衣服,不准奏乐的啦。”
☆、魔尊
我披着个黑色的莲花暗纹薄斗篷,混在人群中,慢慢走向君扬的庆炎府,还没走近,便见昔日黑红的庆炎府外挂了几个白惨惨的纸糊灯笼,原本威风凛凛的将军府便这样凭空生了几分凄幽之感。
遥遥望着庆炎府,我一时间不晓得该不该过去。
君扬心里我应当已是死了的,我也更愿意在他心里当个死人。
虽然如今想想,不免为自己当时投壶的事情捏了把冷汗——君扬误会我,白幽陷害我,我便是任由君扬误会我,与他决裂了,让白幽去死,也不该搭上自己这条命。
没人看重我,我总该看重自己,若当时我真的魂飞魄散,君扬与白幽却从此恩恩爱爱,一双璧人,那我可真是太冤屈了!
这心思说来自私,我如今想通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按理说我已投了炼妖壶,为什么白幽也死了?莫不是能自由进出炼妖壶的薄山掐指一算,发现我被吸进去也得放出来,做不得数,便顺着往后又吸了个白幽进去?
我心中惴惴,虽晓得如今模样应是无人可认出来的,可若君扬发现我还活着,少不得又要认为白幽死了的事情确然是我作祟了。
事到如今,我已并不太在意君扬的看法,反正我这个师父在他心里也是几乎毫无分量,只是想到要被他恶言相待,我便还是很有些怅然,倒不如从此不再见,两不相干来的痛快。
我心中已打好算盘,先寻到碧落,告诉她我没死。
之后便去人间。
我是妖,寿命极长,听闻人间山水冠绝三界,我不妨像个凡人一样,悠悠哉哉地度过一生,反正,我也一直挺想试试,当凡人是何种滋味。
思及此处,我将藏在腰间薄山给的玉佩给捏了出来,忘川河分支流过青岩街,水势不小,也并不清澈,我两指一松,玉佩便坠入河中,顺着滚滚浪花消失不见了。
拜拜了您。
什么前世今生,什么三界恩怨,皆与我无关,横竖我半点儿不记得了……且我不记得了近千年,也没出什么大事,足见有我没有都一样。
...
戚若以为等自己年岁到了会被后娘随便嫁给一个汉子,可她没想到她后娘如此之狠,竟将她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傻子,还好还好,这傻子总算还晓得疼人...
...
毁她容貌废她手脚杀她父母弄哑她的弟弟霸占她的家产前世那些人将世间所有的狠毒在她面前演绎到了极致。重活一世,她一定要让所有的仇人血债血偿他是帝国男神,遇到她之前,冷肃强大不近女色遇...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
修仙界玄门大佬元小姝,渡劫不成,灵魂重生在现代家境不好的女孩身上,她利用精通的玄门五术,算命赚钱,治病救人,炼制无数奇药造福百姓,也把赫赫有名的名门大少给征服,和忠犬大少甜甜蜜蜜,生下几个可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