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要不是逃跑的路上,琴丢了,不要吵着闹着回去找琴,你也不会………”
芍药站在墓碑前哭泣的让人心疼,手里的酒杯往地上倒。
虽然此刻她的手不能弹琴了,但好在逃跑的过程中,那个叫小程的士兵找到一个老医师威逼利诱下才勉强治疗了一下。
那老医师手里也没有太多的药,只能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这样,恢复了一些,这只手还能勉强做些简单的动作。
芍药身穿洁白的素衣,头戴白色的编花,一副寡妇之人的模样。
这副模样已经有两年了,不知道这身孝衣,是为了年将军穿的还是为了小程。
抬头一看,芍药的脸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略显狰狞。
昔日绝美的脸庞不复存在,整日以泪洗面,再也看不出当时的风华绝代。
“木儿,走了这么久,累了吧?来,我来背行李,你还怀着浩儿呢,非要拿着行李怕我累着,我也争不过你,你就算不为我想,也得为咱们的宝贝着想吧!
我们进城找个地方,打听打听里面环境怎么样,要是好的话就在此定居了吧!
等浩儿生下来,咱们在做打算,整日这般躲躲藏藏的也不是办法,等浩儿生下来,一切都好办了。”
一个长相英俊,身体修长,身着粗麻布衣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长得和芍药十分相似,那女子肚子大大的,显然是怀有身孕,而且是有一段时日了。
“年哥,我不累,只要最后能和你在一起,怎么样我都不觉得累!”
那女子笑容温婉贤淑,眉眼间的幸福任谁看了,都会赞叹一声。
他的相公待她一定是极好的,不然这样的气质很难培养。
更何况在这种人人自危,一切都百废待兴的背景下,温饱早就成了迫在眉睫的问题了,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雅志谈情说爱。
“嗯,好的。
你在坚持坚持,马上就到城里了,到时候我去买点菜,做一些你打小就爱吃的菜!”
那个男子宠溺的用手刮了刮那女子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