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的剧烈疼痛感,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炙烤,不禁使我陷入不能自理。
以至于我本该可以声情并茂地进行场景演绎,详尽解释一番这些事件。
然而直到最后,我俨然只能选择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下来,避免内脏着急生火。
不然,只会不适得其反,越抹越黑。
“太一,你怎么样了,现在还很疼吗?”
紫怡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两个陌生人,再对比自己现在的处境,瞬间不由得也是有些傻眼。
场面在那时极其尴尬起来。
托马斯·轩站在门口那里,一副丝毫没有睡醒的样子,凭借自身睡神的封号能力,在凯莉·萱一番生拉硬拽之下,才走上台阶来——
现在他早已酣然靠着墙壁睡下,纹丝不动。
至于凯莉·萱在开门瞬间,不由得眸中一抹亮光,她注视着方紫怡那缭乱缤纷的际线,那张半遮半掩的俏皮可爱,一下使她有了一种欣赏的月色。
紫怡身上散出的那股迷人的魅惑,不断牵引着她的心魄。
紫怡在听到我的一阵呼救声后,感觉还是“救人要紧”
。
遂然只是朝他们展展示一副象征性友好的一抹笑意,一声招呼“你们好”
直接带过尴尬现场。
接着,就转头过来向我询问病情如何。
“没事,现在已经不是很疼了。”
我勉强支付着回答,生怕她又要一番嘘寒问暖起来。
要说我这伤情,骨骼处明显已经快要步入高愈合期,即将恢复正常生命体征。
可凯莉·萱就是一剂复药水,她的突然出现不由得吓了我本能一跳。
“这一跳”
那可不简单。
于是,我再次被致使一阵伤筋动骨起来,伤情再次复回到初始的时候。
看来,这件伤心事还真不容易解决掉。
在我生命中,坚持不懈而有决心毅力给我提供如此多艰难处境的女人(诸葛萱)面前,生命健康对我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滑,宛若缥缈虚烟。
很疼!
到底是哪个部位很疼呢?
凯莉·萱眼界尤为宽广,注意力极为敏锐,善于查找各种现象端倪。
之后开展一系列脑洞大思考,把所有沾边的、无关的关联,一一以巧妙的一种结合式塑造而成一篇短小精悍的故事长文。
她注意到沙之上,我整个人趴在沙上,面部一直朝下°角,尚有气息活动。
但是,她看到我整个人却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显得无精打采的样子,没有鲜活生气。
凯莉·萱脸上的一副面色,霎时渐变成一股诡异而越玩味起来,心中蓦然是想到了些许什么,可一时间却又不敢轻易妄下断言。
她带着思考的大脑以及八卦的情怀,努力探索着我的卧房内部,到底有没有遗漏下什么可疑物品还没有被处理干净?
这小子做事真是越来越一滴水不漏,水滴不可穿石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已将案现场处理得这么完好,一丝蛛丝马迹的犯罪迹象泠然都给消灭得无影无踪了……
“紫怡,扶我起来一下。”
现在是我挺身而出主持大局的时候,否则眼前这股尴尬时分必定更加难以攘除出此刻的冰冻气氛之中。
在紫怡搀扶之下,我终于可以翻过身来,并且将背靠停在了松软宽适的沙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