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可以吗?”
荼姚眉头一皱,这人什么意思,“伤口在后面,我自己怕是不行。”
荼姚身后褪下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刚好将伤口暴露出来。
廉晁眼眸低垂,来到荼姚身后,直盯盯的看着伤口,眼神不敢挪移半分,小心翼翼的将鲜血污渍擦拭干净,将止血药撒上去。
“嘶……”
荼姚眉心一跳,止血药接触到伤口,竟然有些疼,早知道就不上药了!
“你忍着点,上了药,好的快一些,不然伤口反复挣开,会发炎的。”
廉晁快速上药,用纱布将伤口缠绕起来,纱布需要环绕着荼姚的腰,动作之间不免碰到荼姚的肌肤,每碰到一下,廉晁心中就会一跳,动作越加慌乱,可慌乱之中就会出错,在感受到手下温润滑腻的肌肤,廉晁连忙收回手,在纱布尾部打个解,连忙将荼姚的衣衫拉至肩膀,挡住一方春色。
荼姚神色未变,虚拢着衣衫,迟疑的看向廉晁。
“怎么了?”
廉晁疑惑的看向荼姚。
“有干净的衣衫吗?”
荼姚指着衣衫上的污渍,和衣服腰腹处的血渍,很是为难,如果可以,真的不想穿脏衣服。
廉晁一顿,“这里只有我的衣服。”
荼姚松了一口气,有干净的衣服就行,是谁的无所谓,“可以借我穿一件吗?”
“可以。”
廉晁沉默一瞬,最终还是来到衣柜旁拿出一件红衣,这件衣服还是荼姚所赠,自己只在当初出征之前去见她的那一面穿过一次,廉晁将衣服放至桌上。
“我先出去。”
廉晁转身走出门外,将房门紧紧关上。
荼姚目送他离开,在阳光的照射下,还能够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门外。
红色的衣服?荼姚疑惑的看向门外的身影,可真不像是这人会喜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