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虎点头同意了,樱子一双迷人的凤目弯成了月牙,笑着一扯满囤:“你说呀?”
“俺跟你学,你说咋练就咋练,俺能吃苦。”
满囤这回是真服了。
“好!
满囤你知道我为啥跟你比枪?”
“刚才俺练拼刺时没用心。”
“你知道就好。
咱们老祖宗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满囤你给自己立个目标,如果你只是想着在一营一团弟兄里称得上条汉子,那你现在这手枪法就够了。
可你要想做个纵横天下的好兵,就还有很多苦要吃!”
就在满囤和身边一众弟兄咂摸秦虎那句‘纵横天下’时,秦虎伸手把满囤身上的步枪抓在了手上,把满囤落在地上的三个弹壳捡了起来交给老蔫,接着一个立姿踞枪瞄准了前方的大树:“老蔫儿,把弹壳给我立在枪管上。”
弹壳被老蔫儿颤微微的立在了枪管上,那一刻秦虎、步枪、弹壳几乎是融铸成了一体,一炷香的时间里,除了山风吹动秦虎的衣襟,整个身架纹丝不动……
这边儿秦虎把所有弟兄都粘了那里,稍稍高处满怀心事的仨当家的有点绷不住了,三当家老奎大手拍着脑袋出了声:“他娘的奉军要是现在打过来就好了!
这小子想走都走不成了。”
大当家的跟着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俺也是舍不得啊!
要是他真能在咱这里待上个一年半载的,咱们这队伍可就有盼头了,可现下要真刀真枪地跟奉军干起来,你们哥俩觉得他能不管不顾地来帮咱?”
“三哥,你平时主意最多,你赶紧着想个法子啊?”
老奎瞧着秦虎那一身本事,心里是真着急了。
“老奎,这小子精的厉害!
不给他说奉军的动静儿怕是不成。
要想交下这样的能人得以心换心,二哥仁厚的法子儿才最稳妥,他要顾虑家里不点头,咱就该高高兴兴地送他下山,将来不管咱有多少弟兄躲过了这一劫,也能有个帮手。
不过……”
二当家的郑文斗慢吞吞地边想边说,大当家郑贵堂也着急了:“不过啥?老斗你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