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墓幺幺倒是多看了那个听松的两眼,倒是个活络的人儿。
原本还想着,会有热闹看呢。
赫连苍煜也并没有为难听松,也就直接离开了悬松楼。
可那话怎么说来着。
你不找事,事总是会来找你。
尤其是碰见不嫌事多的那种。
啪。
两声响动。
墓幺幺眼前一花,就已经被白韫玉转手扯到了一旁,而他举过头顶的手,缓缓落下,微微侧脸仰起看着楼上的某处窗户,手这才张开,被他准确接住的果壳已成齑粉随风散了。
他无动声色,虽是敛去了一身的气息,但仍然有些许的阴森气息,让四周的行人有些避之不及地绕道而行。
可楼上的那几位根本没有当回事,半天这才探出半个身子,其中一人指着他们道:“哎呦呦对不住,对不住,这楼上的位置风着实有些大。”
这几人显然是跋扈惯了,语气里的骄横明显的一如白纸上的黑点。
赫连苍煜望了一眼楼上,抬了手指招了剀过去。
“收拾一下。”
剀领命就要上楼。
然而白韫玉却拉住了墓幺幺地衣袖,摇了摇头,说:“一帮半大孩子而已,不用理会。”
墓幺幺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韫玉,久久道:“走吧。”
她话音刚落。
哧拉——
热气自她的四周腾起一片的白雾,滚烫的茶水瞬间接触到冰时,瞬间蒸发成气,将墓幺幺转眸看向白韫玉的眼神缭绕地有些不明的意味。
自她头顶上,一道弧形的冰面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
于是从楼上浇下来的滚烫茶水并没有分毫碰触她。
她眸光落在白韫玉的手指上,翠眸幽幽,唇角忽就缓缓浮起了一层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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