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殷见她这么享受,心情很不爽,当他带她来快活的吗?
他皱起眉,扫了眼软塌,直接把人抛了过去。
软塌上铺着一层柔软的红色狐狸毛。
但抛上去,还是摔得疼。
桑宁摔得眼里冒泪花:“贺兰殷!”
贺兰隐伸手抵住唇,示意她闭嘴。
他耳蜗滚动,听到了外面刀剑响动的声音——下脚下多反贼啊!
“你会后悔的!”
桑宁才不管他的噤声指令,抓起一只花瓶就砸了过去。
“砰!”
花瓶在贺兰殷脚下破碎。
贺兰殷躲开花瓶,再去听那异常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不,也有异常的声音,隔壁的那声音透过墙壁穿进两饶耳朵。
“大人……”
女饶哀求声里夹杂着哭声,像是猫叫,挠着饶心。
桑宁也听到了,顿时也不生气了,好奇宝宝一般往墙壁那侧爬去,有点远,她爬啊爬啊,直爬得香汗淋漓、娇喘微微,比墙壁那侧的动静都大。
当然,她撩人而不自知,终于爬到了墙壁那里,耳朵随之贴了过去,两眼直冒绿光。
丝毫没有一国贵妃的模样。
就像个粗鄙下流的女流氓。
贺兰殷看得怀疑人生:燕云帝这都什么审美?瞧瞧这个蠢样!
他竟然被这么个蠢东西蛊惑着亡了国?
“你在干什么?”
他伸手把人拽过来,不许她听那些污言秽语。
桑宁正听得嗨,感觉那对儿正在换姿势,比他们还兴奋,一时间色、欲压倒病魔,脑子里污污污开火车。
不想,下一刻,人就被拽远了,不由得恼怒:“放手!
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不敢干的事!”
贺兰殷被刺激到了:“朕什么事不敢干?”
他以为她的是听人墙角,自然是敢干的,只是自持身份,觉得不雅,不屑为之。
谁料,桑宁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好,陛下,我们开始吧。”
她反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贺兰殷意识到她在发浪,气得张嘴想什么,结果她一按,他没防备,直接一个埋胸的姿势。
满满柔软芳香入鼻。
差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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