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逸和徐梓乔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对吴天林信口开合编的一个故事深信不疑。
“既然这副画这么不吉利!
你还把它挂在这里!
?”
陈铭逸好奇道。
“不行,这样多不负责任啊!”
吴天林摇摇头。
徐梓乔却关心起,画中女子身前的遭遇来,提议道:“吴老师,您说,如果解开画中女子的怨念,是否这幅画就不会生同样的灾难了呢!
?您不就解脱了!
?”
“这个事情,阿华打听了半辈子都没打听到结果,我看是一时半回儿解决不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吴天林说着大笑起来。
“您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
李彦彦问。
“真的,我哪有那么多精力编故事!”
吴天林笑道。
“那这副画后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猜猜,会不会是一个穷画家和一个贵族少女相爱不能相守的故事!”
徐梓乔也编起故事来。
米海泽数落道:“你看泰坦尼克号看多了吧!
!
我猜是贵族少女想要冲破封建礼教的约束,愤而离家出走!”
吴天林笑眯眯的回答同学们道:“我让阿华给你们讲讲她所知道的关于这副画的故事吧。”
阿华走过来坐下,也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说起她姥姥的故事来:“其实,我姥姥死于疾病,享年72岁,画这幅画的画家是我姥姥年轻时,特别仰慕的对象,但是他们遇见时,这位画家已经有了家室。
不能不说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毕竟这幅画,画得特别惟妙惟肖。
画家画完这幅画不久,便去了美国,再也没有回来。
而这副画中的姥姥,定格了她最美丽的年华,所以,在此之后,我姥姥时常对着画回忆当初,也许是太过入神,仿佛给这个画中人注入了生命,而她也变得郁郁寡欢。
我姥爷看在眼里,认为这是一幅不详之画,便找人把这幅画送了出去。
姥姥因此大病一场,但病愈后,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格变的开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