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盯着叶凡看了很久，他心里有一大堆疑问。
这膏药那可是经过炼制的，不是凡品，一般情况下，只要贴上去了，无法随随便便可以撕下来。
牛头目前的实力，也无法自己撕下来，所以赶着回去找判官、秦广王这样的高手帮忙撕掉。
然而，一个刚刚入行，啥都不懂，没有半点法术的凡人居然撕了下来。
这不符合他对狗皮膏的认知习惯，他有些懵了。
“咳咳……牛头使者，你没事吧？”
叶凡被对方看了这么久，也觉得不太自在。
“啊，没事，没事，这次真的感谢你。
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先回去，我们有时间再聊。”
这是一个重大发现，不过他也明白，叶凡估计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在这里注定得不到什么答案的。
他打算回到地府，去询问一下别人，当然，也要好好休养一番。
牛头走了，叶凡正打算将狗皮膏收起来，想着什么时候可以二次利用的，但这玩意居然变成了一道粉末。
“哎……三千功德值啊，就这样没有了。”
叶凡无奈地感叹道。
“孟小姐，任务已经完成了，你是不是该给我点功德值啊？我就只剩下几块钱了。”
叶凡联系上了孟小彤。
孟小彤回复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贴错人了，我也不至于偷我奶奶的孟婆汤。
现在奶奶发现了，要我去关禁闭。
一碗孟婆汤，可比不止三千功德值。”
“不是吧……”
叶凡忍不住骂了一声，这算几个意思？算是白忙活了？
“咳咳……叶凡，你能不能注意一下形象？你将来是要做医生的，怎么可以随意爆粗口？”
殷素冷冷地看着叶凡。
叶凡差点都忘了，原来殷素还在这里，他太入神了没发现：“对不起师姐，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看过你的学习成绩，可以说非常不错。
但仅仅有成绩还不够的，你还需要认真一点，这一点你比起于文静还差些。”
殷素把话说的很直接，然后拿着文件夹走了出去，办公室只留下叶凡一个人。
叶凡很无奈，人家是当护理的，直接可以上手了，我还在观看呢。
再说了，是谁大晚上的陪你值班？于文静现在估计跟男朋友卿卿我我。
“哎……”
叶凡叹了一口气。
突然，传来了微信提示音，他打开手机，瞄了一眼，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阳间巡查使协助勾魂使者牛头战胜恶鬼，完美完成任务，奖励功德值三千，外加一个地府轮盘的抽奖机会。”
完美完成任务？
叶凡看到这几个字，其实是表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