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看着伊丝苔拉的眼睛问道。
伊丝苔拉抬起头,他的目光里都是冷冷的敌意,“他的原话是,过来宝贝,来,亲亲我的宝贝,他等了你好久了。”
“那,他做什么了吗?”
马文继续问道。
“他让我给他口交,我做了,这个,你是不是也要听听细节?”
伊丝苔拉看着马文说道。
“如果需要的话,伊丝苔拉小姐,”
马文微微一颔首,好像他刚刚知道,伊丝苔拉愿不愿意喝一杯下午茶,“那么,你是几点钟离开的火焰屋?”
“不到十点吧,我说我还有演出,他说让我十二点左右再过去找他。”
“你没有问卡洛斯,为什么还要十二点后再去找他?”
“在火焰屋里,每个人都知道,不能问,只要服从。”
“那第二次你到火焰屋是什么时候?”
“不到午夜十二点,演出刚刚结束。”
“演出的间歇,你是不是和一个中国人谈过话?”
“是的,那是我刚认识的一个游客,他和他的朋友来看演出。”
“这个中国人,不是卡洛斯要求你和他见面的?”
“不是,完全不是,”
伊丝苔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就是一个到多伦多来旅游的游客,仅此而已。”
马文看了一眼卡瓦尼,卡瓦尼不为人察觉地点点头。
“伊丝苔拉,”
卡瓦尼走过来,站到了他的身前,他问道:“第二次到火焰屋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把你看到的事情,告诉我们,越详细越好。”
“我打开了门,走进去,我先走到沙发那边,看见没有人,然后我回头朝着桌子方向走过去,我看见卡洛斯先生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看着墙上的那幅大鲑鱼,一动不动的,我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于是我走过去,又叫了他一声,他还是没有出声,于是我就走到他的对面,发现,他变成了那样了,那种···,”
伊丝苔拉在寻找着一个词来形容得更准确一点。
“一副已经死了的样子?”
卡瓦尼接着他说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点点头对卡瓦尼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忘记说了?”
马文插口问道。
伊丝苔拉疑惑地看着马文,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是的是的,我第一次出来的时候,卡洛斯先生说要一瓶智利罗斯柴尔德庄园的红酒,他要他们在十点一刻拿过去,因为他有事情要庆祝,而且他说时间要刚好。”
“难道说,那个时候他就已经···?”
伊丝苔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问道。
“不,据我们所知,那个时候卡洛斯先生还活着,而且他还和那个送酒的侍应生说了句谢谢,而且还留了一大笔小费。”
马文用不无幽默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