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人住院了。”
蓝辞声音沙哑,酒吧的烟酒味太重,呼吸进嗓子,熏的人头昏。
加上又是跳舞,耗费体力,一场下来的两个小时,蓝辞不知道怎么度过的。
蓝辞的家庭状况徐萧了解一二,毕竟是在她这里工作的,多多少少知道大家是什么情况。
蓝辞还在读书,家里还有还要照顾,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除去睡觉,剩下那点时间还要掰成三瓣,再分给赚钱。
钢铁不坏之身也遭不住这样扛。
“最近休息吧,别来了。”
徐萧道。
“萧姐---”
“后天□□地下的赌场有晚宴,你去当荷官。”
□□的赌场,徐萧有投资,也管着一小片。
那里一晚,顶蓝辞在昼夜工作一个月,也省了蓝辞天天跑来这里。
徐萧抛来的临时工作把蓝辞砸了一个懵,大脑又晕乎乎的,花了好一会儿消化徐萧话里的意思。
“谢谢萧姐。”
蓝辞张了张嘴。
“牌还记得吗?”
徐萧问,“不记得就临时抱佛脚,温习温习功课。”
蓝辞看着徐萧,想起过去:“记得。”
“行,周六晚上七点,老地方。”
徐萧说完就关上了门,蓝辞呼出一口气,触了触自己的头。
还没到烧晕的地步,却已经思考慢半拍了。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徐萧的投资也分散,声色场合都有涉及。
平常点昼夜跳舞,ktv陪酒,往上,胡玉楼工作,再往上,就是赌场荷官。
一个梯次比一个梯次赚的多。
大一刚来昼夜,徐萧就问过他,有没有兴趣去赌场当荷官,但那时候课程多,蓝辞拒绝了。
但后来还是去了,毕竟徐萧给的太多了,偶尔急需用钱,或者实在太累,做不了太多兼职的时候,就会去一两次。
晚上回到家,蓝辞吃过感冒药,拿出一套新牌。
拆开包装。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赌场了,上次去还是姥姥紧急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