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聂霄额前青筋突出,大雷霆用力甩手推倒了邬镜夜。
他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敢来替他求情。
想到落玉盘借用他的身体与他胡乱搞,让全天下的人耻笑他有断袖之癖,他气不能将眼前的人阉了,以证明他的清白。
邬镜夜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摔的身子疼,不可置信似的问他:“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霄大哥吗?”
他们就在刚刚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聂霄低吼:“让你滚,听不懂人话么!”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好……我滚,我滚,你可别后悔!”
邬镜夜是真心当他是朋友兄弟,可他却如此出口伤人,他伤透心离开,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骆服自知自己在劫难逃,聂霄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给就是。
“啊——!”
骆服咬紧血齿,痛下决心挖瞎了自己的右眼,一只血淋淋的眼睛呈给聂霄以表诚意,“王爷……您看这样如何?”
他如不拿自己的一只眼睛给他陪罪,只怕他这一刻不死,下一刻亦会死于非命。
“你可以滚了。”
聂霄冷漠令他。
骆服带着人手屁颠屁颠地滚出了他的视线。
围观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皆说骆服活该自作孽不可活。
前几日,强抢民女,害的老王家未出阁的闺女一时想不开自尽了。
又因他父亲为官,得罪不起。
自挖了他的一只眼睛算是便宜他了。
百姓对聂王爷的好感度大增。
但于聂霄而言,他根本不是在帮任何人,未曾想过得到他人的爱戴和拥护。
秘密随从而来的下属迟迟才来。
“抱歉,属下救驾来迟,让王爷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