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差回来时,赵姨也回沧澜居了,还带了不少喜糖。
“真好。”
季弦由衷道。
闻祁睨着她的笑颜,“赵姨知道你回来了,高兴着,你还没吃早餐吧?要不先尝尝?”
一直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事啊。
何况她穿得单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季弦当然也不好干那种卸磨杀驴的事。
他来自己这新宅住处也不过两次,两次都带着让她无法拒绝的理由。
正好公主这时候吃完粮跑了过来。
昨天见过闻祁,也熟悉了他的味道,轻轻嗅了几下,就准备过去蹭他裤腿。
季弦眼疾手快将她捞起来,转身往屋里走,“进来吧。”
和昨天一样,没鞋,只能踩着袜子进去。
早餐和花她都没结,反倒给公主开了一包羊奶棒,走到餐厅时,闻祁已经把几样早餐拿出来了。
还是温着的。
其实沧澜居离她这里不远,有一条近路,不堵车十五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那束白玫瑰就放在旁边。
清冷迷人,瑰丽馥郁。
白色的花瓣似有月光倾泻在上的绫罗绸缎,顺滑纯净。
是不容人忽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