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十二月八日又复开议,为了省制大纲互起龃龉。
直隶议员籍忠寅,主张守旧,湖北议员刘成禺,主张维新,彼此相持不下,竟互动手脚,就会议场中,打起架来。
刘成禺一方面,人众势强,籍忠寅一方面,人少势弱,强的原是逞威,弱的也不甘退步。
起初还是抛墨盒,掷笔杆,文绉绉的举动;后来骂得起劲,闹得益凶,竟扭成一团,拳打足踢,好象不共戴天的样儿。
何苦乃尔?徒惹人笑。
结果是籍忠寅、刘崇佑、陈光焘、张金鉴等,被殴受伤,害得皮破血流,痛不可耐,愤愤的出了会议场,做了一篇大文章,竟向总检察厅提起公诉,一面请政府咨行议会,查明曲直,依法惩办。
一事未了,一事又生,京城里面有自称公民孙熙泽等,发起宪法促成会,宣布意见书,并通电各省,无非说:“两院议员,会议多日,并无成效,徒闻滋闹”
等语。
参议员闻这消息,因他毁损名誉,扰乱国宪,要求政府速即禁止。
司法总长答称,已令总检察厅彻查,议员等犹有违言。
只因阳历岁阑十二月二十五日,又是云南起义纪念日,曾经两院议定,总统公布,照例放假休息,悬旗宴贺。
叙笔不漏。
大家既要祝庆,又要贺年,闲暇中间,带着几分忙碌,自然把公事暂搁。
转眼间已是民国六年了,各省督军省长及各特别区域都统等,于五年残腊,联名电告政府,由副总统兼江苏督军领衔,其文云:
民国建元,于今五载,中经变故,起伏无端。
国势日危,民生日蹙,政务日以丛脞,已往之事,今不复道。
自此次之国体再奠,天下望治更切,以为元首恭己,总揆得人,议会重开,惩前毖后,必能立定国是,计日成功。
乃半岁以来,事仍未理而争益甚,近日浮言胥动,尤有不可终日之势。
国璋等守土待罪,忧惶无措,往返商榷,发为危言,幸垂察之!
我大总统谦德仁闻,中外所钦,固无人不爱戴,自继任后,尤无日不廑如伤之怀,思出民于水火。
然而功效不彰,实惠未至,虽有德意,无救倒悬。
推原其故,在乎政务久不振。
政务久不振,在乎信任之不专。
前因道路传闻,府院之间,颇生意见,旋经国璋电询,奉大总统复示,谓:“虚己以听,负责有人”
,是我大总统亦既推心置人腹中矣。
皇天后土,实闻此言,国璋等咸为国家庆。
以我总理之清心沈毅,得此倚畀,当可一心一德,竟厥所施。
今后政客更有飞短流长,为府院间者,愿我大总统我总理立予摒斥。
国璋等闻见所及,亦当随时参揭,以肃纲纪而佐明良。
任贤勿贰,去邪勿疑,然后我大总统可责总理以实效,总理乃无可辞其责。
有虚己之量,务见以诚,有负责之名,务征其实,献可替否,此国璋不敢不推诚为我大总统告者也。
自内阁更迭之说起,国璋等屡有函电,竭力拥护,一则虑继任乏人,益生纷扰,陷于无政府;一则深信我总理之德量威望,若竟其用,必能为国宣劳,收拾残局,非徒空言拥护也。
现在大总统既表虚己之诚,正总理励精图治之会,目下所急待施设者,军政财政外交诸大端,皆宜早定计划,循序实行。
国璋等拥护中央,但求有令可奉,有教可承,事势苟有可通,无不竭力奉宣,以举统一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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