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一说出口,在场的嘉宾全部愣住了。
这个是那平日里肆无忌惮的荒诞王爷么?
太医愣住了,裕太妃也愣住了,后面的太监宫女也愣住了,只是没敢动。
许荣跃不管众人的反应,直起身子,把僵住张院判按坐在凳子上,伸出右手:“有劳!”
随后对着门口跪着的众人说道:“你们也起来吧!
看着累!”
屁股落板凳都没缓过来的张院判,张了张嘴,转向裕太妃,这个是啥子事,我没想坐啊,他硬按着的啊!
顺势就想站起来。
裕太妃看了看许荣跃,转向身后道:“你们也起来吧!”
随即又向张院判摆了个打住的手势,“还请张院判费心了!”
门口跪着的众身轻起,恭立一旁,头永远是低着的。
张院判见此景也不再口舌,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搭着许荣跃的右手,时不时地观察许荣跃的面色,示意许荣跃张嘴伸舌头。
这架势可和现代里那些大医院的专家可大不相同,不像有个头疼脑热却问也不懒得问清直接叫你去验血的主治医师,这可是把望闻问切发挥了个遍啊。
接着张院判转向许荣跃问道:“王爷可否感到身体有其它恙处?”
就算在梦里,那也得看病,因为疼啊!
许荣跃一脸认真的回到:“额头有点疼,另外,两腿有点疼!”
张院判:“方才我替王爷把了脉,只觉脉象浮紧,应是伤了风寒,待老臣开服驱寒的药,便无大碍!
那额处,只是擦伤,破了皮,见不了水,敷上红花,几日便去。
至于腿处,老臣得要摸骨查证,以防~~”
“那不必了!”
许荣跃连忙打断张院判,开玩笑,摸鸡鸡,你当时三岁小孩,想摸就摸啊!
从前可没少摔跟头,这个痛感应是被人踹了一脚,那去额头破皮的药想想也行。
“可~~”
张院判还想再说点什么,许荣跃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心里有数!”
“谢过张院判了!”
说完转向一脸急切的妇人,“儿臣并未感到有何不适,许是受了些风寒,过几日变好!
母妃不必担心!”
这些称谓是怎么冒出来的,许荣跃已经不想知道了,张口就来,似乎他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很久,只是脑袋着了地,失忆了。
裕太妃:“那就有劳张院判了!”
这是客套话,也是逐客令,张老爷哪里听不出来。
一个利索的起身,向裕太妃拜过:“老臣这就下去开药!”
距离裕太妃最近的那个丫鬟侧过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待张院判出去便紧随其后。
张院判一走,裕太妃便立刻屏退身后的佣人。
关切地盯着许荣跃,盯得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头皮发麻。
许荣跃需要时间去理一理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他有点身心疲惫。
于是,打起了圆场:“母妃,我现在感觉身体很好!
没有什么不适,母妃不必担心,儿臣只需要休息几天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