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躲着他我一直藏着没敢出来因此才错过了几只信鸽最后导致我在外面耽误了大半个月直到现在回来晚的这个样子应该不算我主动和他见面吧?”
温煦说完了一口气将桌上的冷茶喝干,然后十分有诚意的看着啸天易。
啸天易在乍听温煦气都不喘一口的一番话之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眯着眼不说话,只淡淡的笑看温煦。
温煦被他笑容一惊,心里暗叫一声糟糕,瞬间便以行云步向后滑出五丈,动作有如穿云的燕子一般,毫不拖泥带水,他的手往后几尺就是寝宫大门,再一步就可以出去了。
此时,啸天易仍旧淡淡的笑着,轻声说道:“将他拿下。”
地牢(上)
昏黄的烛火摇曳,情调挺不错。
啸天易心情很不错,接过下属奉上的新茶,用盖子掀了掀茶叶,轻轻晃了晃盅子里的碧汤。
“想得如何了?”
“……”
密室囚牢之中,温煦此刻被精钢铁链锁了四肢吊在木门之上,垂着头,发丝狼狈的垂在颊边,披散在背上,仿若未闻。
“呵呵……”
啸天易起身,慢慢踱步到温煦身边,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温煦一张俊脸异常苍白,冷汗不住的从额头渗出。
啸天易嘴角弯起,手下却是一紧,冷哼道:“朕在问你话”
。
“……恩……”
温煦眉毛微动了一动,勉强凑出一个音节来,算是答复,脑子有些混沌,不能准确思考,用仅有的神志腹诽道:“换你来试试如果被人吊个两三天,再有一堆人轮流骚扰不让睡觉看看?
啸天易的眼光在温煦脸上转了这么一圈,转头吩咐道:“你们先下去罢。”
手下自然领命无声退下。
啸天易将手放开,又踱回红木椅边坐下,缓缓道:“你是朕皇姑母的唯一子嗣,朕自然不会伤了姑母的心把你怎么样,不过……”
那个你的谁谁谁可就和朕没什么关系了,这句潜台词大家心里都再清楚不过。
见温煦仍然恹恹的没什么反应,啸天易也渐渐无趣了起来。
本想着既然他心里如此在意那个人,为了他尽然敢屡次三番跟自己对着干,那么只要关他两三天,他必定急着知道外面的情形,自己在适时刺激一两句话,他必定崩不住会向朕求饶,到时候还不是朕说什么是什么。
于是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谁知温煦却异常沉得住气,被吊着的这两天里,什么挣扎,告饶,焦急这一类的好戏,统统没有,就这么安静的‘被’吊着。
猫耍耗子,耗子没急,猫快乍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