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让一个冷清的人为自己绽放热情更让人激动?
无夜再次吻上极月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滑入极月的嘴里,纠缠逗引着他的软舌,将他钩到自己嘴里吮吸,听着身下的人无可抑制的发出唔嗯的的喘息。
光听着那声音,下体便已经坚硬无比。
右手下滑,顺着极月的腰滑向极月的下体,极月头向后仰去,双手紧紧抓住无夜的肩膀,死死扣住,几乎掐进肉里。
抬起头,对上极月的眼睛,那里面亮晶晶的,欲迎还拒,欲述还羞,依旧是情欲迷蒙,却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样的极月,怎能让人不一头载下去。
无夜定定的看着极月的眼睛,慢慢覆上极月的身体。
当真是一头载下去。
定定看向极月的眼里,除了情欲,还有不可置信和愤怒。
极月一边喘息,一边微笑着把身上的人推到一边,翻身下床,拾起之前被无夜仍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可惜之前的腰带被无夜扯碎,已经不能用了,只好抓过一旁无夜的玉带束好。
再次回过身来,纵使面皮之上仍然残留着动情的痕迹,却已是恢复到冷静从容的司徒极月。
冷然淡定的目光扫过床上不能动弹的人,那人肩甲骨下面一寸之处,正插着根细若牛毛的针!
那里的穴道被刺,可以使人暂时丧失四肢的行动能力,虽只是暂时,却也足够拉。
那人也正咬牙切齿地等着自己。
这场戏,演的辛苦。
无夜太了解极月,一直妨着他,所以如何让无夜放松警惕就是极月最头痛的问题了。
不能不反抗,又不能反抗得太明显或是太隐讳,即要让他发现,却又不能让他怀疑。
不过最最麻烦的一点是,他没想到无夜从一开始就捆住了自己的双手,他还没有学会怎么用脚施针,所以为了哄无夜解开自己,颇废了一番功夫。
“不可能……你的银针我都收走了,你不可能……”
无夜喃喃道。
极月懒洋洋一笑,看向窗前:“永远不要小瞧你的敌人。”
顺着极月的目光看去,无夜看见窗前桌上摆着一小截青黄的竹筒,顿时恍然大悟,早前下午的时候,暗卫曾提及极月晚上要吃竹筒饭。
因为这段时间极月总是能想到些稀奇古怪的美食食谱,偶尔也会送些来于自己享用,因此并未放在心上。
谁知却被他算计了去。
原来,极月隐忍示弱了大半个晚上,是一直在寻找自己完全放松戒心的瞬间。
不甘心!
明明已经意乱情迷,居然是在算计!
“你刚刚明明也很享受的嘛……”
无夜满腔欲火,之前被极月少有的热情点燃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不甘心得只想一逞口舌之能。
极月只想脱身,本不欲与他计较,听他一说,顿时火大,眼珠一转,冷笑着从地上无夜的衣服里摸出几个瓶子,全部拿到无夜面前,一边自言自语。
“大家要礼尚往来嘛,你请兄弟我吃东西,小弟又怎么能不回礼呢?”
皱皱眉头,“哎哟,不过兄弟我天生愚钝,分不出哪个才是补药,干脆陛下就都笑纳了吧!”
说罢,不理会无夜愕然的神情,一把抓起无夜的下巴,每瓶倒出几颗塞进无夜的嘴里,再抬起他的下巴,确认他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