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抬起他的下巴,微微蹙眉看着他嘴角咬破的伤口,有些不高兴。
“拆家的事以后再说。
不过阿蘅,你记住,如果下次在弄伤自己,你伤在哪里,我就在自己身上也添一个一样的伤口,让你也感受一下心疼是什么感觉。”
祁蘅瞬间抬头,委屈又愤然的反驳,“不行!
不可以!”
符珍挑眉看向他,并不应答,祁蘅拿她毫无办法,抱住她求,“不要受伤!
我会难受的想死!
姐姐,你别这样,求你了!”
符珍有些残忍的拒绝了他:“我说到做到,所以你记在心里。”
看着祁蘅垂着头挫败又无奈的样子,符珍环住他的腰,将失落的小狗抱进怀里。
“你前面说的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别怕,不会不要你。”
祁蘅眷恋的抱着她,一言不发。
他不需要什么交代,只要符珍不离开,他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想到刚刚自己说出口的那些话,还是会让他心里慌乱,感觉到一阵后怕,甚至恨自己无法控制情绪。
走廊外,文管家指着门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淮,小声求证。
“”
姜医生,我刚好像听到少爷哭了,是我幻听了吗?
姜淮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的模样,“鳄鱼的的眼泪怪吓人的,一会儿可别提,我怕他杀人灭口。”
书房的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符珍看到熟悉的场面,熟悉的人,只不过这次人更多,所有人瞬间抬头看着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