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韶钰在后面大喊,温萦听到爸爸的声音,吓得都不敢跑了。
就担心别的同学听到之后,发现爸爸喊的人是她。
“这丫头,还挺听话。”
全家也就这丫头最贴心了。
温韶钰哼着曲儿,咿咿呀呀地骑着车子去农技站。
上午,又下雪了。
温萦今天是值日生,她要负责往炉子添煤。
“温萦,你哥是不是也跟你妈一样都跑了?那你以后是不是要找个上门女婿?”
陈宝乐从教室后面绕过来,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笑嘻嘻地问温萦。
温萦拿着煤钩子指着陈宝乐,说:“你哥哥才跑了!”
“我没哥哥,我们家就我自己。”
陈宝乐笑的特别贱,“温萦,人家都说,你妈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不要你和你爸过了!
你爸爸是废物,没本事,所以你妈才跟人家跑的。”
“你胡说八道!”
温萦气的脸蛋通红,她想拿煤钩子打人,但又担心把人打坏了要赔钱。
她把煤钩子一扔,扑上去抓住陈宝乐的衣服领子,就往他脸上挠。
“哇!”
陈宝乐捂着脖子嚎啕大哭。
温萦看把人打哭了,心里有点慌,但是她更生气:“我妈才没跟人家跑。
她只是跟我爸离婚,回城当城里人去了!
我爸也超厉害!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脸抓花,让你当一辈子光棍,讨不到老婆!”
她说完,还觉得这个威慑力不够,又超凶地瞪着陈宝乐说:“到时候你们家就断子绝孙了!”
陈家一脉单传。
陈宝乐长这么大,那跟小宝贝蛋似得。
就是他爸打他一下都不行。
他奶奶说,他长大以后要娶能生的老婆,给老陈家生多多的孩子。
这样他就是陈家的大功臣了。
现在他一听自己以后没孩子,当不成家里的大功臣,哭的更凶了。
老师进来上课,看到陈宝乐还在哭,就问怎么回事。
温萦站起来,理直气壮地说:“他骂我,我就打他了!”
老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