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滋润的她,渐渐开明起来,与其他姐妹打成一片。
“万事小心,遇事多与孝直先生商讨,公义、兴霸是你的得力干将,切不可离心离德,自误前程!”
“没看出来,我家苋儿也长大了,懂得为夫君分忧了!”
“少跟我打马虎眼,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休想上老娘的床!”
“不让我上你床,你上我床怎么样?”
“滚,要死啊你!”
刘真告别众夫人后,自然要跟老丈人寒暄几句。
“刘真,你小子听好了!
我家两个女儿都被你嚯嚯了!
要是你敢一去不回,老夫将你家祖坟给掘了!”
“吴老,小子就算有错,也不至于掘坟吧?”
“怎么不至于?你玷污老夫两女,还让她们守活寡,你看我敢不敢掘坟。”
“行了,吴老头,说话注意点分寸,什么玷污、掘坟的,有没有点长者风范?”
几位老者也在几天的相处里,逐渐熟络起来,互相打趣,常有之事。
“子成,我替几家长辈,嘱托你几句,你可千万听好!”
“丁老请说,小婿洗耳恭听!”
“论地位,我们这些老家伙,自问还是有点的,不敢说十万八万,以我们的名义,足够给你拉起一支万人的军队。
论金钱、粮草,只我们老丁家,就够五万人一年的开销,更遑论,你还有其他家族支持,荆州还有糜家兄弟,足够一支十万人的队伍,吃上十年。
论土地、险关,正如你们所言,褒城首当其冲,武乡、葭萌、定军山都在附近,武装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何其简单?当今朝堂,人心不齐、将臣二心,组织平叛,谈何容易,三关相守,环环相扣,没有百万雄兵,岂能攻破天险之处?益州刘焉,胆小怕事,广元撤兵,就是他最大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