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南和刘四狗离开后,郑三平并没有闲着。
他跑出破砖窑,费了一番功夫找到了几根常见的草药,然后匆匆返回砖窑,生起一堆火,将短刀放在火上加热,准备为二宝和彪子处理伤口。
郑三平小心翼翼地用刀划开彪子破烂的裤腿,只见小腿上一片血肉模糊。
幸运的是,这是一个贯通伤。
郑三平深吸一口气,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紧紧握住烧红的短刀,全神贯注地为二宝清除伤口边缘的腐肉。
就在他处理到一半时,昏迷中的彪子突然疼得坐了起来,全身颤抖,大口喘着粗气。
郑三平连忙安慰道:“彪子,忍一忍,哥马上就给你处理好。”
大约十分钟后,彪子瞪大了眼睛,满头冷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郑三平将草药在嘴里嚼了嚼,直接塞进彪子小腿的枪眼处。
那种酸爽的感觉让彪子浑身抽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声惨叫把刚拖着冰块进入破砖窑的陈嘉南吓了一大跳。
他费力地将冰块放在杂草上,用短刀凿下三小块,分别塞进郑三平、彪子和二宝的嘴里。
然后慢悠悠地说道:“老三,你现在玩刀玩得挺溜啊,彪子的尖叫声估计两里地外都能听见!”
郑三平含着冰块,含糊不清地回应:“南哥,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不赶紧处理,我怕他们伤口感染发炎。”
陈嘉南拍了拍郑三平的肩膀,感慨道:“兄弟,辛苦了!”
郑三平摇了摇头:“自家兄弟不说这个,我们都还等着跟着你享荣华富贵呢!”
陈嘉南点了点头,坚定地说:“兄弟们放心,只要有我陈嘉南一口汤喝,肯定让你们啃上肉。”
在陈嘉南的帮助下,一个小时后,郑三平粗鲁地为二宝挖出了肩膀上的子弹,并敷上了草药。
二宝疼得晕了过去。
郑三平和陈嘉南正准备坐下休息一会儿,陈嘉南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刘四狗焦急的声音:“南哥,我已经买到药了,正在给你们买吃的。
彪子和二宝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