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冷?”
景雪衣关切道。
洛夕染感受到了崇拜偶像的温暖,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情绪,他还会关心人?
“很暖和,只是你更需要保暖,你身上还有伤,若是加重,流放路上如何是好?”
洛夕染只是短暂感受了一丝暖意,又将披风脱下给景雪衣披上。
然后,洛夕染从空间拿出她自己那件用金丝镶嵌着几只飞舞蝴蝶的荷花色披风,道:“你瞧,这件披风也不错,是我爹娘特意为我准备的,非常保暖。”
洛夕染突然想起了洛国公府,她内心竟然一阵泛酸,也许是来自原主的执念。
也不知,他们是否会受到牵连?他们知道自己受到牵连,会不会难过?
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也不能不管原主的父母兄弟吧?
景雪衣似乎看出了洛夕染的思虑,安慰道:“岳父岳母他们无事,你放心。”
“今日在朝堂之前,我特意叮嘱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为我出头。”
“为我出头起不到好的效果,反而让皇帝更加忌惮。”
洛夕染心中一怔,没想到景雪衣思虑如此周全?
她还以为,他勇猛胜过智谋,看来传闻还是有误的。
既然洛国公府无事,那便最好了。
洛夕染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心中有些不安。
这么寒冬腊月的时节,即便是待在室内都感觉寒气逼人,若是日日在外徒步流放,那岂不是要冻死?
宇文殇真是下的一盘好棋,非要这个时候让景雪衣奉旨回都成婚,又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景家老少去流放。
明着,宇文殇似乎大发慈悲,说是免了戴手铐、脚铐之苦,但他却让人徒步前往极寒的宁古郡。